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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小小他們一點思緒都沒有，看到明落塵回來，他們都是期待的目光。

    “看我干什么，分頭行動。”明落塵說歸說，卻當著三人的面坐了下來。

    明落塵從空間戒指里拿出需要的東西，她拿著碗，指向不遠處的樹，“誰去幫我接點露水？”

    崔小小主動攬活，拿了碗跑去指定位置接露水。

    明落塵把一根檀香遞給善習，讓他點香接香灰。

    玄念念等著明落塵分活，可她發現根本沒她什么事，于是主動開口，“明姐，我做什么？”

    “你坐著看吧。”

    明落塵先在砂硯上倒入少量的朱砂墨，磨了幾圈后，接著倒墨，再磨再倒墨。

    她每次都是只倒一點，看得玄念念有點抓急。

    “只看不說。”明落塵察覺到玄念念想開口，搶先一步。

    明落塵幾乎把砂硯倒滿墨后，她才停止繼續倒墨，不過她沒有停下研墨，手部動作一直持續，墨汁越來越濃稠，散發出一股墨香。

    早上七點多，陽光透過云層普照山頂，明落塵叫回崔小小。

    崔小小接了小半碗露水，明落塵把碗放面前，磨好的墨倒入碗中，露水染黑。

    她拿出一張金箔紙，催燃后把燃盡的紙灰落入碗中，最后倒入善習接的檀香灰。

    明落塵用毛筆的筆桿在碗里攪拌，當混合得差不多后，她端著碗站起來。

    明落塵拿著蘸了墨的毛筆在地上畫陣，她決定，以陣破陣。

    與其不知道從何入手，不如強硬一些。

    明落塵行云流水地在地上下筆，墨汁很快滲入巖石和泥土里。

    十幾分鐘后，陣還差最后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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