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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落塵的紙人們全部上去了，歷柏年看了青檸一眼，“你的小鬼們現在不上去，要等什么時候？”

    小鬼們簌簌發抖，青檸咬咬牙，“你們都上去吧。”

    扶桑在旁邊助威吆喝，“上去！上去！”

    小鬼們一副赴死的樣子飄了上去，看得歷柏年實在是好笑不已。

    “你養的小鬼知道它們已經死了嗎？”歷柏年問。

    青檸有點難以啟齒，“它們怕死。”

    歷柏年無話可說。

    紙人們根本不是邪物的對手，但是紙人破碎后還是紙人，紙紙不窮。

    歷柏年和青檸都看得出來，明落塵的紙術又上了一個臺階。

    “明落塵她好像沒有選紙術課。”青檸說。

    歷柏年又不得不看了她一眼，“沒選不代表不能進步，不過這樣的紙術在柯家是入門級別的吧，你和柯夢縈的關系那么好，難道沒學到一點？”

    四皇子是專門來打擊她的嗎？

    “你手上的血要流到什么時候？”歷柏年問。

    青檸低頭看了眼地上的血跡，“還不夠多，再等等。”

    “青家的人，果然都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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