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總結-《文娛之我只是個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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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他們都是想死了,這樣一場冷清的戲,如何擔得起高潮的稱謂?
怎么把劇本賦予的內涵更有力地表達出來呢?怎么做才能使冷清種爆發出巨量的熾熱,在表面的單調下如何挖掘它豐富的色彩?
我想我遇到的,和焦先生當初遇到的,是同一個問題。
從我現有的認知大膽推測,焦先生的本意也許是讓三人把心里話倒出來,倒出來,是不需要交流的,也是他們當時最大的痛快,至于是否有人在聽,就不是他們所在意的。
所謂的交流,生活中本來就有很多形式,誰也不能規定必須是眼睛對著眼睛的一問一答才行。
因此我采取了類似的技巧,李大本事醒來之后一切如常,只是在無人之時,摸出梳子,笑著,在喝醉的時候,哭著。
因為賽貂蟬在他的記憶中,是那么美好,可是她畢竟死了,為了掩護他們犧牲了。
當然,焦先生的本意是否如此,我不得而知,但是從我和鄭老先生的探討推測,這也許是正確的答案。
三、我和“我”
每一個斯氏體系出身的演員,都會遇到一個問題,我到底是‘演’角色,還是完全把自己變成角色?
或者,我在演出中是‘時出時進’,還是始終沉浸于角色的生活中完全合二為一,還是始終冷靜的作為一個旁觀者,意識到自己在表演?
諸如此類的問題,從上世紀初就已經為表演大師所注意,但很少有演員會提及,我自身大多數時候也是如此。
我看著梳子時,心中總是忍不住升起些遺憾,遺憾過去沒有好好珍惜賽貂蟬,有時候會哭,有時候會笑。
但是我也注意到,在哭或者笑時,又常有一個念頭止不住地閃出來:這條演的不錯。
可是我同樣也注意到,類似的不應當出現的念頭蹦出來的時候,感情好像也沒什么損失。
從另外一個方面,去年演完《雷雨》之后,我就開始蓄須,雖然有人說,可以通過化妝實現,但是假胡子畢竟不需要我去每天打理,吃飯、喝水等等動作,有胡子和沒胡子,也必然有所不同,我也了解是否這么做的意義。
一旦在一個小的真實上丟掉了信念,就會影響了整個人物的信念和真實。
照理,我這應當算是追求真實,算是“合二為一”了吧?
但正因為如此,到了拍攝的時候,我就像多了一根神經,它總是監督著我,哪個動作做的不夠扎實、哪個表情不夠生動、哪個細節不夠自然,多了這么一根神經,有什么不好嗎?
沒什么不好,可是它不符合斯氏體系的完全體驗。
同理,作為一個正常人,我不可能做到完完全全的忘我,百分之一百的變成角色,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同樣的,也不可能把自己徹底剝離出來,始終冷靜地觀察自己的表演,恍若觀眾,因為總有那么一些場景,讓自己感同身受,就像我看著梳子時,會想起幾年前學校的食堂當中一個人捏著筷子的場景。
這是理論和實踐的偏差嗎?
我想是,但也不是。
對此,我有些猜測,一個活人的心理也許本來就有許多雜念,就像我寫的這篇總結,如果有人看了,雖然他們也在認真地讀著,可是心中難免會升起“哎,雖然看不太懂,但是這篇不錯。”或者“瑪德寫的什么玩意!”的念頭,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我的存在,就是“我”當時的雜念?
是否如此,我不太確定,但是用辯證的思維去看待某些事物、現象,總會得出許多有意思的東西。
四、關于即興
毋庸置疑,即興的前提是體驗.......
徐容放下筆,從頭過了一遍之后,眉頭不由皺起,因為他驟然發現,自己如今所做的總結和早期比起來,充滿了許多不確定和推測。
在早期,他的總結中都能用極為肯定的語氣進行論證,但是到了如今,卻充斥了許多連方向都不確定的推測。
因為過去,前方的路都被人踏了出來,他只要沿著走就行,而今,他仿佛變成了個黑夜當中的開荒者,要一點一點的去摸索屬于自己的道路。
“哎呦。”
徐容剛放下筆,一聲驚呼傳來,只見小張同學捂著額頭,疼的呲牙咧嘴。
在她的腦袋邊,手機安靜地躺著,屏幕卻依舊亮著。
她應當是看困了打了瞌睡,結果手機卻從手中滑落,砸到了自己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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