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拓在詔獄中呆了幾天,沒什么事做,又因?yàn)橐园盖橹卮蟆⑹玛P(guān)機(jī)密為由,禁止任何人前來探望,所以朱拓?zé)o聊之下,和一旁的鄰居李景隆混熟了。 “表侄子啊,來陪你皇叔下盤棋。” 朱拓隔著柵欄,擺了一副軍棋,慫恿著李景隆。 聞言,李景隆嘴角一抽,論年齡,他比朱拓還要大幾歲,但是誰讓他輩分低呢?只能不情愿的湊了上來,委屈的喊了一聲:“皇叔。” “哎,來,下一盤。”朱拓笑瞇瞇的說道。 “嗯。”李景隆也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這軍棋,是朱拓這幾日教給他的,一開始他不會下,但是等到被教會后,直接就沉迷其中了,尤其是這軍棋和行軍打仗還有異曲同工之妙,更是引起了他的極大興趣。 這些日子,他們在牢獄中,下的那是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表侄子啊,你要輸了啊!” 朱拓美滋滋的吃了口點(diǎn)心,然后挪動一步棋,頓時卡死了李景隆棋子的位置。 李景隆眼睛瞪大,不甘的叫道:“不行,這一步我手抖了,下錯位置了,重來,重來。” 朱拓冷哼一聲,根本不給李景隆悔棋的機(jī)會,直接掀了棋盤,然后舒服的躺在被子上,指點(diǎn)江山道:“這下棋啊,就像行軍打仗一樣,根本就沒有反悔的機(jī)會,知道嗎?”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這個道理懂嗎?在戰(zhàn)場上,敵人會給你重來的機(jī)會嗎?” 李景隆狐疑的問道:“不是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嗎?” 朱拓清了清嗓子,大聲指點(diǎn)道:“這句成語在嶺南念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我沒有說錯!就像橘生淮南則為枳,生于淮北則為橘,你難道不懂嗎?” 李景隆一愣,再度狐疑的問道:“不是橘生淮南則為橘嗎?” 朱拓大叫道:“天地萬物都在運(yùn)行之中,當(dāng)年的橘子生在淮南為橘子,現(xiàn)在的橘子生在淮南為枳,懂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