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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注意到姜小柔的異樣，寧川隨口詢問。

    姜小柔抬起細手，指著茶幾上的黑眼石牌，遲疑道：“這個眼眸圖案，好熟悉，我似乎在哪見過？”

    聞言，寧川來了興趣，道：“詳細說一下?！?

    “您讓我想想?！?

    見寧川有興趣，姜小柔絞盡腦汁回憶。

    她很想幫到寧川。

    良久之后，姜小柔的獸耳猛地豎起，興奮道：“我記起來了。

    這是全知之眼，代表黑夜女神！

    我的家鄉(xiāng)有一座供奉她的神殿，我小時候跟媽媽還去過一次！”

    寧川眉頭微微揚起，詫異道：“舊神會在異族不也被視作恐怖組織嗎？”

    姜小柔回道：“舊神會是的，但他們信奉的神明不是，在異族生活的大陸，各個部落、王國，都建造有供奉的神殿?！?

    聽到這，寧川目光閃了閃。

    打壓舊神會，卻又供奉神明，這無疑是一種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

    “異族的高層也覺得神明有可能復(fù)蘇……”

    一個想法閃過寧川的心頭，他注視著姜小柔，問道：“你對神明復(fù)蘇了解嗎？”

    “不清楚?！?

    姜小柔搖了搖頭，如實道：“異族中有人相信神明只是休眠，總有一日，會降臨這片大地！”

    姜小柔接著說道：“但也許多人覺得，神明全部死了！

    萬物興衰乃是真理。

    哪有生命能夠長存！”

    “具體如何，并沒有定論。”

    “了解?！?

    寧川點頭說道，跟他想的差不多。

    話落，寧川拿起黑眼石牌，前后翻看，道：“再說說黑夜女神?！?

    他想到，之前在里面發(fā)現(xiàn)的那道身影。

    雖然模糊不清，但也能隱約看出纖細。

    的確像是女性。

    姜小柔想了一下，道：“在我家鄉(xiāng)的傳說中，黑夜女神的眼眸，可以洞悉人心，任何謊言都瞞不過她！

    只需一眼，她就能得知一個人的過去、現(xiàn)在以及未來……”

    姜小柔一條接著一條講述。

    寧川認真聆聽。

    “可以讀心……預(yù)測未來……探查記憶，都是靈魂手段，若傳說是真的，黑夜女神在靈魂一道的造詣應(yīng)該很高！”

    寧川邊聽邊分析。

    他對神明沒有信仰之心。

    說白了，一群實力強大的生命而已，自封為神。

    史書記載。

    人族強者贏徹就以萬兵神藏，鎮(zhèn)殺過數(shù)位！

    “對了，還有一點！”

    姜小柔忽然道：“寧助教，你還記得我說過的月神遺址嗎？”

    “嗯。”

    寧川點頭，月神遺址盛產(chǎn)精神武學(xué)，古武研究院的精神武學(xué)，大半都源自那里。

    “那里是黑夜女神埋葬之地？”

    寧川思緒發(fā)散。

    姜小柔否定道：“不是，傳聞中，月神遺址是黑夜女神曾經(jīng)的一座行宮，當然真假也不好說，那里面也有一些其他神明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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