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保證途中安全,防止靈氣損耗過大遭逢妖獸等兇險,都是走一陣子歇一陣子,速度不算快。 在途中,還時常遭遇其他散修,看樣子也均是直奔錦繡坊的,互相之間沒什么交集,均保持著警戒距離。 第四天,天還沒亮。 二人便被一陣恐怖而嘹亮的妖禽鳴啼聲驚醒。 那強烈的靈威仿佛實質的輻射傳導到二人心靈,刺激得清晨的第一泡尿都險些憋不住了。 立即趴在暫居山洞的邊緣查看。 一頭翼展超過三丈,通體黑亮如箭矢羽毛的巨禽從不遠處天空俯沖下來,頂著道法和法器的轟擊,身上散發強烈的靈威和妖獸煞氣。 碩大宛如船錨般的鐵爪探出,將一名激烈進攻的修士碾成肉糜。 而后將另外一人直接抓攝走,來時如一陣黑云翻滾,去時如一陣黑旋風,剎那消失在遠處的明云山脈中。 二人都驚得額頭冒出冷冰冰的汗,口舌發干,直感到仿佛與死亡擦肩而過。 這幾日的順利趕路,也只是好運沒有挑選在妖獸餐盤里留宿而已,否則若剛剛是他們二人遭逢那妖禽,什么防護陣法就跟紙糊的一樣,逃也逃不掉。 蔣強心有余悸,僵僵地瞪著兩眼呆了半晌,道,“剛剛那是.難道是筑基妖禽?” 陳登鳴還算沉得住氣,氣度沉凝搖頭道,“不,應該不是,我曾感受到過駱家筑基修士的靈威,比這妖禽的靈威還是強了很多. 這妖禽興許是練氣八九重的妖獸了。” 蔣強松口氣,緩解緊張諂笑恭維一句,“不愧是陳哥,駱家筑基修士的靈威都感受過。” 陳登鳴翻個白眼,“這有什么好吹的?你是不是想感受一下強者的屁?” 蔣強一愣。 陳登鳴已經放了一個屁,解放五谷雜氣后,立即出山洞,“快走快走!待會兒那妖禽覺得一個人不夠塞牙縫,又來捕獵了,我們別成了餐桌上移動的食物.” 事實證明,陳登鳴還真是個烏鴉嘴,一語說中了。 那強大妖禽似是將通往景繡坊的一塊平原地帶視作餐桌,擒走一名修士作糕點還不滿意,時而折返回來,巡游捕獵。 陳登鳴和蔣強一路提起心臟。 眼看那妖禽來了就立即尋找掩體,哪里是偏僻旮旯犄角就往哪兒鉆,待妖禽離去,便立即一路狂飆趕路。 途中又有一條商隊遭了毒手,好幾個倒霉鬼被妖禽抓了去,那商隊剩余修士均是嚇破了膽,駕馭靈車往其他方位繞道狂奔。 陳登鳴和蔣強無奈,惹不起,也唯有繼續繞道。 一天后,正是黑夜時分。 陳登鳴馭使飛刀,刀氣閃爍,氣象森嚴籠罩了一頭形似鬣狗的妖獸。 刀光迅如雷擊。 寒芒閃動之下,鬣狗妖獸左沖右突都無法逃脫,‘嗷嗷’慘嚎連連,被水銀瀉地般的刀氣切下狗頭,霎時無論地面雜草還是鬣狗血液,都凝結成滿地晶瑩冰晶,場面瘆人。 遠處,幾名修士正觀望著這邊與妖獸廝殺的陳登鳴。 眼見陳登鳴如此輕易就干掉一頭妖獸,都是面色凝重,知道這是狠角色,互相對視一眼后,迅速轉身離去,不敢久留。 “他們走了.” 一旁,防備中的蔣強看著這一幕,面露欽佩笑道,“陳哥,你的馭器術也使得太好了,簡直快要到傳說中馭器成幕的層次了。” 馭器術雖是大路貨一階一級的術法,修煉到高深處,卻也堪比一些門派的獨門術法。 像東域那邊行俠仗義的蜀劍宗,頗為著名的便是馭劍訣,學會即可馭劍成絲,正是陳登鳴目前表現出的馭器技巧,刀氣如絲,無比密集,教妖獸逃無可逃。 更進一步,便是馭器成幕,更為強橫,殺傷力倍增。 “只是一頭小妖獸罷了,看起來可能就練氣二重,竟然也敢對我們齜牙。” 陳登鳴淡淡笑著搖頭,打不過實力強大的妖禽,虐虐菜狗還是可以的。 他又不動聲色瞥了眼遠處已離開的四名修士,收回視線,看向地上已斃命的妖獸,對這蠢狗妖獸也有些無語。 剛剛這妖獸突然從不遠處草叢沖出來,嚇了他們一跳,結果就是一頭練氣二重的妖獸。 大概是這妖獸吃的二腳獸吃多了,吃出自信了,看到人就敢出來齜牙。 蔣強對于陳登鳴這番平淡之言,有些無話可說,唯有悶頭干活,去處理妖獸尸體。 練氣二重的妖獸,那也是妖獸,皮糙肉厚,爪牙鋒利,速度迅猛,力大無窮。 他若是遭遇,可能要好一番狼狽,甚至會受傷。 然而陳登鳴只是駕馭法器飛刀,輕松解決,云淡風輕,格外從容。 不過這展露出的實力,也是立竿見影的極具震懾力,將附近幾名被妖獸慘嚎吸引來的野外散修驚退。 二人自從繞道走小路后,一路上也遭遇了一些妖獸。 其中一些感受到二人的靈威氣息,會望風而逃。 像鬣狗妖獸這種敢于齜牙的,倒是首個。 不過,這也說明了從聚集地趕到錦繡坊的難度,哪怕繞過了作為妖禽餐廳的大道,途中亦有其他妖獸存在。 如是尋常的練氣一二重修士,想要從聚集地趕到景繡坊這邊,路途遙遠,可謂九死一生。 將鬣狗妖獸的尸體處理好后,二人當場烤了兩條狗腿吃,隨后繼續上路。 一天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