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待黑云豹吃飽喝足后,陳登鳴婉拒了傻豹強行要獻血的執念,告誡傻豹莫管閑,少惹事,敵莫立,和為上,敵若立,先下手,遇不平,莫要急著打豹不平。 而后撇下若有所悟的傻豹在山林中,許諾來日再來召喚,轉身飄然離去。 如今成了筑基后,陳登鳴駕馭刀光飛在空中時,都感覺輕松了不少,他的遁速更快了,耗費的靈氣也更少了。 對靈氣的掌控力加強,便意味著施法控靈更為精妙。 這是一種能力增持后,自然而然就掌握的過程。 就好像一個人突然返祖成為魚,擁有了魚鰓,自然而然也就能在水下呼吸,無需多么復雜的去理解或琢磨。 到了現在,陳登鳴也能理解了,為何門內的幾位筑基修士,都喜歡凌空飛來飛去的,和弟子說話時都飄在空中。 大概是耗靈少更輕松,飛行起來很隨意。 其次,這樣也可在日常活動中就經常鍛煉飛行技術,磨練走位,習慣成自然,戰斗時,才能更為靈活機動。 至于最后與弟子說話都飄在空中,陳登鳴曾經以為,大概是門內的筑基修士為了樹立權威,裝13需要。 如今他覺得,自己應該還是膚淺了,絕對沒那種需要。 “嗖!——” 陳登鳴身化刀光,展開極速飛行。 轟—— 空中氣流紊亂,被刀光兇猛撕裂。 很快,陳登鳴的飛行速度就直接接近了大半音速的亞音速狀態,半息之間,就轟地飛出去八十多丈遠。 不過這種速度持續了數十息后,陳登鳴不得不降緩飛行速度。 速度加快后,對空氣的阻力就太強了。 尤其是他再催動刀氣護體抵抗愈發強勁的氣流沖襲,阻力便會隨著速度加快持續增強。 到最后,空氣都宛如化作了液態水般,濃稠得令人窒息。 而若是減弱刀氣護體,或是干脆撤去刀氣護體,結果也顯而易見,阻力不會減少太多,強勁氣流對自身身體的傷害,卻就變得更大了。 陳登鳴本是自詡自己修煉了金剛不壞禪功,又修煉了妖魔功法,身體扛起來應該什么壓力。 但只是稍稍扛了片刻后,他就不得不放棄這種自虐行為。 沒錯,身體是抗住了,頭發卻險些被強猛氣流一根根撤掉不少。 人在前面狂飆,頭發在腦后狂飆,整一個分家儀式。 而且想要睜開眼睛,眼皮也在瘋狂顫抖,眼珠子也像是搽了清涼油,不住流淚。 半息八十多丈的速度,換算成時速,就是九百多將近一千公里,堪比前世速度慢一些的戰斗飛機速度。 如此極速,空氣阻力自然很大,損耗的靈氣也極多。 不過,若是再換成半息四十多丈的速度,陳登鳴感覺又可以接受了。 這一番嘗試下來,他也直接飛到了長樂坊附近。 “如今我的最大飛行速度,就超越了突破前兩倍左右,感覺還能提高,可能會接近音速,但消耗的靈氣就太大了。” “目前若是以半息四十丈左右的勻速飛行,保持靈氣在安全線范圍的前提下,日行數千里,就跟玩一樣,這換以前倒是很難辦到的,法力不夠用,速度也沒那么快.” 陳登鳴保持方向飛向長樂坊,一邊將幾乎要沖天飛起的頭發撫下來,一邊滿意思索。 這一番牛刀小試,他覺得比較滿意。 如今的勻速飛行,就差不多接近曾經的極速飛行了。 而且可持續飛行時間,保守估計增強了十倍。 遁速快,就代表保命能力強,修仙界生存中,最強的本領不是誰的攻擊力最強,而是誰的遁走速度最厲害。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哎?” 陳登鳴才將頭發撫弄下來,倏然目光奇異,看向遠處在長生坊門牌處聚集的人群。 那里竟是有一些長春派弟子似在執行著什么任務。 大量散修聚集著排隊,場面卻并沒有顯得太鬧哄哄的。 除了周遭一些看熱鬧人群的議論聲,整個氣氛顯得很沉肅,顯得有些古怪。 陳登鳴詫異飛過去,想了想,又掏出照光反靈鏡當普通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面貌。 “眼神.畫骨畫皮難畫神,我的眼神,還是很容易被熟悉的人看出來啊?!? 陳登鳴又眼神變幻了幾下,發覺一個人的眼神也確實不好改變。 唯有嘗試施展縮骨功,靈氣流轉,令眉心處的眉峰隆起了些,算是稍稍改變雙眼間距。 如此一來,他的樣貌針對雙眼發生了些許微妙變化,對整體相貌的影響不大,熟人看了也不會覺得什么異常,卻更加徹底的與曾經長樂坊高虎的相貌大相徑庭了。 曾經他在長壽宗勢力邊界處領取路引時,便已施展縮骨功改變過一次相貌,從陳登鳴化身高虎。 而在兩個多月前,他加入長春派時,亦是再次改頭換面,持著新的路引,以如今的這副新面貌化身陳明,加入了長春派。 皮外還披了兩層皮。 如今別說曾經聚集地那邊的人,便是近來長樂坊的熟人,都甭想認出他是白毛陳登鳴。 “嗖——” 陳登鳴操控遁光飛了過去。 幾名長春派弟子看到又有一位同門師兄弟飛來,都瞧了幾眼,卻發現并不認識陳登鳴,還道是門派那邊派來傳遞什么消息的。 陳登鳴湊過去時,一名練氣九重似乎領頭的長春派弟子訝異道,“這位師弟面生的很,新入門的?不知名諱?此來何事。” 陳登鳴也是一愣。 剛剛看到人群分離,他自然就走進來了,一群長春派弟子也都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他,還以為這些弟子都認識他這個新晉升的門派筑基,結果居然拿他當師弟。 不過他在長春派兩個多月,也是長期閉關修煉,那日突破筑基時動靜雖大,卻也不是所有弟子都看到了,不認識他也很正常。 當即,陳登鳴還是客氣含笑道,“這位師侄,我叫陳明,確實也是近來剛入門的,此來也是想看看你們在這兒干什么,了解一下情況?!? 誰啊你? 近來剛入門的,這就喊我們師侄? 這回輪到三名長春派弟子愣住錯愕了。 尤其領頭那位更是直接皺眉,打量陳登鳴的同門法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