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是什么?!” “不可能!那是至臻金瓣花!?傳說中的至臻金瓣花?!” “你確定?至臻金瓣花長那樣?” “不會錯的!我從古籍上看過至臻金瓣花的樣子!不過花瓣數(shù)量好像有點對不上……” “嘶——難道真是至臻金瓣花?這等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至臻金瓣花是怎么來的,又是在哪培育的,本來就全都是未知的。與其想至臻金瓣花為什么會在這,不如想想至臻金瓣花能給我們帶來!那可是至臻金瓣花啊!一片花瓣,就可鑄造金骨!一身金骨,哪怕不會武功,都可硬撼高階強者!若是武者得之,更是如虎添翼!說是武道至寶也不為過是!” 眾人,看不到血條,但看得到那金色小花。 一個個頓時呼吸急促,兩眼發(fā)直。 就連令狐香,都忍不住慢慢瞪大了眼睛,胸口一起一伏,似乎情緒激動,一臉的貪欲之色。 顯然這玩意,遠不止眾人說的那么簡單,就算是對四千多血的令狐香,都有大作用。 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什么至臻金瓣花的真身,是特么四萬血大妖呢! 剛才五萬血的八臂九兵妖都把隊伍嚇得抱頭竄鼠,分散逃命了,這[大蠱重蛙妖]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方羽這時候,算是知道了,剛才的[司徒慧月],為什么會到腳印區(qū)域中央去了。 感情也是被這什么金花給吸引過去了。 富貴險中求,哪怕是如此兇險的野外,面對誘惑,還是有人忍不住出手的,結(jié)果自然是自尋死路了。 “刁德一……一人一半!” 方羽正想著呢,令狐香忽然說道。 什么?! 方羽被這話給整懵了。 你特么不要命,我還要命呢! “伱瘋了?!那下面明顯有妖魔在!而且能將[司徒慧月]瞬息弄死,實力必然不俗!” 誰想令狐香卻很是堅決。 “那可是[至臻金瓣花],可遇不可求!只要我們動作夠快,奪了花就跑,那妖魔也不能奈何我們。” 頓了下,令狐香低聲道“我看清楚了,那至臻金瓣花共有六片花瓣,我三片,你三片,我們平分了它!” 看令狐香意念堅定,方羽眉頭緊皺。 “金花下的妖魔,實力深不可測,如果我們奪了花逃不掉呢?就算我們逃得掉,其他人怎么辦?你忘了我們的任務(wù)是什么了嗎?一切以任務(wù)為重啊!” 方羽苦口婆心,說的令狐香很是猶豫,神色間不斷閃過掙扎之色。 她在現(xiàn)在的境界已經(jīng)停留了很長時間了。 從一飛沖天,加入愚地府一路快速提升,到最近幾年,實力難有寸進。 令狐香明白,雖然她還沒到老一輩口中所說的極限,但也已經(jīng)漸漸感覺到潛力已盡,未來能到達什么高度,幾乎能預(yù)感的出來。 然而眼下,卻出現(xiàn)了一個轉(zhuǎn)機! [至臻金瓣花],不只是鑄造金骨那么簡單,更是一次對個人資質(zhì)的提升,洗練。 如果服用在正確的部位,說不定自己提升實力的效率,還能再回巔峰,再次回歸那種眾星捧月,實力一路飆升的狀態(tài)。 到時,哪怕接任下一任堂主之位,也不是沒可能的。 如此巨大的可能性擺在眼前,要讓令狐香就這么眼睜睜的放棄……她做不到。 “你帶著隊伍先走。” 令狐香忽然開口,眼神中,已經(jīng)再無迷茫,只有視死如歸的堅定。 野外,風(fēng)險巨大,但收益也巨大,誰也不可能知道會遇到什么妖魔,同時誰也不知道誰從妖魔身上得到些什么。 “你認真的?你這是在玩命啊!”方羽臉色難看。 隊伍里唯一的頂梁柱,就這個四千多血的隊長了。 她要是想不開去送人頭了,接下來遇到什么事,就全靠自己這個代理隊長頂著了。 令狐香這時候笑了。 “愚地府,不就是拼命的地方嗎?如果我不拼命,不抓住每一次機會,你以為我這個年紀,你怎么從這么多同僚里脫穎而出成為隊長的?” “現(xiàn)在,只是又到了我需要拼命的時候而已。” “抓住這次機會,我可能一飛沖天,錯過這次機會,我這輩子可能都止步于此了!” “我不甘啊……”令狐香聲音忽然低了下來,眼神中有著難言的情緒“像你這樣的妖武者,是不會理解的吧?” “明明我已經(jīng)那么努力了,明明我的天資已經(jīng)如此卓越了,可我還是感覺到了身體的極限,武道的極限!” “憑什么妖武者沒有桎梏!憑什么信仰者能有靈的青睞!而像我這樣的普通武者,卻永遠只能靠自己,靠悟性!” 啪! 令狐香忽然死死抓住方羽的手,目光烔烔的看著他。 “我也想像你們妖武者一樣,在個人潛力到達極限時,還能有一次逆天改命的機會!而眼下,說不定就是我此生唯一的一次機會。傳說中的[至臻金瓣花],那是連五大家族都不一定能拿得出來的東西!” “我必須要得到它,不惜一切代價!” 花,草,樹,木。 武道的四大境,也是人類的極限境界。 再往后,就只有妖武者和信仰者,能夠超越人類血脈的桎梏,突破那木境的枷鎖。 但,這只是理論上的說法。 事實上,無論妖武者還是信仰者,似乎想要到達木境都是千難萬難,更別提突破木境了。 說實話,方羽已經(jīng)感受到令狐香強烈的決心和信念了。 目前來看,她就是死在這,都要試著搶一搶那[至臻金瓣花]了。 那么剩下的選項,就很簡單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