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知道說錯話了,但果玉信她嘴硬啊,根本不帶認(rèn)錯的,直接轉(zhuǎn)移話題。 “還是光頭鴿↑鴿↓最關(guān)心我啦,帶路帶路!我要睡大床!” 全恒大師歉意的看了一眼方羽,帶著果玉信先行退下了。 法鴻文已經(jīng)給全恒和尚安排了房間,就在方羽屋子的隔壁,方便照顧的丁惠安全,這點小事倒是不用方羽操心。 “刁大人!” 全恒大師前腳剛走,法鴻文后腳就突然冒出來了。 他踏入大廳,環(huán)視一圈,頓時愣住。 “大師呢?那位大師呢?” 法鴻文連忙問道,他剛忙事就連忙想來套近乎,結(jié)果怎么沒看到人。 “全恒大師先回房休息了。” 方羽疑惑的看著法鴻文,全恒和尚來了,這家伙怎么表現(xiàn)的比我還興奮?什么情況? “回房休息了?休息了也好……不急的不急的,來日方長!” 法鴻文仍舊興奮,見方羽疑惑的視線投來,他才連忙收斂一點,但還是激動道“刁大人,沒想到刁大人的朋友,居然是眾福寺的高僧!刁大人果然人脈廣闊!有眾福寺高僧坐鎮(zhèn),我森蛇幫何愁無法崛起!” 眾福寺的高僧…… 方羽疑惑的看看旁邊的丁惠。 “眾福寺……很有名嗎?” 方羽話音落下,法鴻文都傻眼了。 眾福寺啊!那個大名鼎鼎的眾福寺啊! 別說是他們邊陲之地的人了,就是遠(yuǎn)在京城的那些達(dá)官貴人,都常有人去眾福寺祈福拜佛的。 名氣之大,香火之旺,幾乎快成為他們這片區(qū)域的第一寺廟! 且眾福寺,經(jīng)常讓自家的得道高僧,下派到其他弱勢寺廟,幫忙傳頌佛法,可謂緣滿天下。 再加上大師各個都心系百姓,在百姓中口口相傳,可以說是名聲極佳。 諸多加成之下,大部分人看到眾福寺的大師,全都恭敬有加。 倘若一個勢力能得到眾福寺的大師青睞,那在百姓中的口碑就會直線上升,正所謂愛屋及烏。 等于森蛇幫能一下子多了一大批群眾支持!以后無論做什么,都方便許多,甚至招收幫眾,都能以此吸引大片的高手入駐。 所以當(dāng)法鴻文發(fā)現(xiàn)方羽根本不知道眾福寺的含金量時,他真的有點急了。 “眾福寺的大師,他不是普通的大師,他是大師中的大師!普度眾生,心系百姓……” 法鴻文一臉狂熱的要傳教,卻被丁惠突然打斷。 “和尚就是和尚,哪里的和尚,都是和尚。全恒大師愿意來此,是因為他是我相公的朋友,而不是因為他的身份。” 法鴻文頓時被這話嗆的有點不知道說什么了,話卡在喉嚨,只能‘是是是,都是刁大人的人緣好’這類恭維的話了。 “你退下吧,我與相公還有要事商談。若發(fā)現(xiàn)來敵,通知我們即可。” 不同于方羽那種平易近人,類似于現(xiàn)代人思維的那種平等態(tài)度。 丁惠一開口,真的有那種上位者特有的語氣和冷漠。 這讓法鴻文感到些許的不舒服,但也不敢多言。 他現(xiàn)在全身家當(dāng),都押在方羽身上了,其夫人說什么,他自然也得聽著。 恭敬退下,法鴻文打算去找秋曉屏聊聊。 總之,今夜,他要么呆在秋曉屏身邊,要么呆在全恒大師或者方羽身邊,在這三位高手身邊來回流轉(zhuǎn),可不能有真空期。 法鴻文退下了,丁惠才開口道“沒想到全恒大師,是眾福寺的人。” “你不知道嗎?”方羽奇怪問道。 丁惠搖頭。 之前在天圓鎮(zhèn),她滿腦子的心思都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比起普通的信仰者,這個男人身上的秘密,才真的讓她為之著迷。 “本來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有機(jī)會查清楚全恒大師底細(xì)的,可惜,當(dāng)時單純無知的我,正圍著某個男人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呢,哪有心思關(guān)心其他人呀。”丁惠拉高音調(diào),對著方羽俏皮的眨眨眼。 方羽“……” 看我干什么,說的好像我是誘騙單純無知少女的壞人似的。 避開視線,方羽正要說什么,卻聽丁惠忽然道。 “不過既然全恒大師是眾福寺的人的話,我想你以后,還是別和他走的太近為好。” 方羽聞言,頓時一愣。 “什么意思?眾福寺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只是眾福寺的高僧,雖人人愛戴,多行善事,有口皆碑,但……大部分得道高僧,其實都有些邪性。” “邪性?”方羽一愣“怎么說?” 他可沒看出全恒大師有什么邪性。 丁惠撇了方羽一眼,不答反問。 “倘若一名兇犯,劫持了一名柔弱女子,你要如何解救?” “乘其不意,擊殺兇犯,救下女人。”方羽不假思索的道。 “一般都會這樣想的吧,但眾福寺的高僧不一樣。”丁惠微微皺眉的繼續(xù)道“眾福寺的高僧,有些,會不顧女子安全,直接強殺兇犯,不顧女子死活,不顧后續(xù)如何。留下一句眾生平等的佛語,瀟灑離去。有些,會將女子連同兇犯,一起擊殺,留下狗屁不通的眾生皆有罪,女子亦有罪的言論,原地痛哭,情真意切的誦念佛經(jīng),超度亡魂。還有些……” 丁惠看向方羽“還有些,會什么都不做,稱什么不沾染因果,只是代[佛]行走人間之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