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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奇正更是須發(fā)皆張,怒不可遏。
趙地是他的故鄉(xiāng),是從幼時就處于干旱之地,他本來以為這就是天定,可現(xiàn)在再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不是這么回事,怎能不怒。
“你知道的對吧?”王奇正看向公明樂。
這人似乎都知道,對此應(yīng)該也知道才是。
神農(nóng)門的話,公明樂自然是知道的,就如食樓一般知道,但是知道
也沒什么用。
公明樂說道:“這個,中原之宗門,不拘泥于一地,而是到處修行,實在是沒有一個具體的地址。”
如食樓一樣,食樓的產(chǎn)業(yè)開遍整個中原,每一個地方神農(nóng)們都可以去,他們也沒有一個固定的地址。
中原的宗門,彼此之間甚至可以不聯(lián)系,除卻法門是相同的之外,沒有其他地方是共同的。
張飛玄若有所思的道:“大乾的農(nóng)人,彼此之間也不認識,只是種地收割糧食,等著人前來收購。”
“正是如此,要將中原邪道一網(wǎng)打盡,也不容易。”公明樂說道。
這還算委婉了,這何止是容不容易的問題,這根本就是很難辦到。
中原之廣,可不是什么大燕大越能比的,把大乾現(xiàn)今地盤放在中原,也不過是一個趙地而已。
但這話,他也沒必要說,至少宋印自己知道,否則也不會采取他這意見。
三百里之路,眾人行進之下,倒也快速。
宋印也沒有行那飛行之事,僅憑腳力行進,這一路雖是干旱遍地,什么人煙都沒有,但宋印還是往周圍觀望,似是要將這干旱之地給記下。
太陽之毒烈,附近之干旱,也影響著他們這些修道之人。
張飛玄嘴巴一張,吐出了一葫蘆,那葫蘆飛出口中后就變大,被他拿在手里,灌了幾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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