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以,他們都是……” 夏知寧,也就是‘彼岸花’口中的‘小綠’。 看著面前這群扛著鋤頭精耕細作的婦孺之人,愣了又愣,既驚訝于‘彼岸花’竟然只是孤身一人,便敢去劫道,也訝異于這山中竟然還會有這樣一片屋舍儼然的世外桃源。 “怎么,在小綠眼里,這些尋常百姓不配穿得整齊,莫說絲衣,便是棉衣都穿不得么?”‘彼岸花’本意并不在此,也知道夏知寧沒有這等意思。 只是對于這些官宦人家厭惡的狠了,對著夏知寧竟然是半分也掩飾不了心中憤懣。 “我,我……”夏知寧想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想起自己適才的驚訝,心中也不免對自己的心理有所懷疑——劫道那些錢,‘彼岸花’應(yīng)當都花到了這些百姓身上罷! “哎,這件衣服真的是將角色那種溫柔知禮,和那份天真隱忍襯托的透透的?!笔⑾膹膩聿涣呦ψ约旱目洫?,演員們賣力的演著,寧云帆也是不錯眼睛的盯著,只有盛夏在毫不猶豫的自夸,和鼓吹安霽。 “這個褙子將秋香綠的橫羅豎用,真是點睛之筆!藏起了夏知寧天真里那份幼稚,反倒是將人襯托的成熟板正,后面反轉(zhuǎn)的時候……嘿嘿嘿!” 眼看著正看得起勁的安霽應(yīng)得有些敷衍,盛夏換了一種和短視頻上那些催更讀者一樣的語氣道:“直羅什么時候你們能復(fù)原出來?” “安霽!你快去和伯伯阿姨們學(xué),這邊我看著,我要你趕快把直羅給我量產(chǎn)!” ‘催更’噩夢終于還是從線上追到了線下,安霽不由得一激靈:“快了,快了,時間已經(jīng)比我們原本預(yù)期要早了!” “你叫她別催你,再催和你一起去廠子里做!”寧云帆原來一直分出來了一只耳朵在聽,這時候適時插了話。 安霽同盛夏終于安靜下來,繼續(xù)看著面前演員的表現(xiàn)。 “你一個大家小姐,我也不求你能做什么,到怕你恨毒了我,糟蹋了這些莊稼,眾人便沒得吃,只跟在我身邊伺候飯食好了?!? ‘彼岸花’其實沒有為難夏知寧的意思,若不是看見了那張臉,甚至根本不會將人帶回來。 “好,拍第二十場到第二十三場的日常?!睂幵品l(fā)了話,負責(zé)場務(wù)的大學(xué)生們緊跟著忙活了起來,“小心點,那個青瓷盅不是塑料的,碎了不要緊,容易扎到人?!? 為了準備這第一部展示杭羅之美的短劇,眾人都付出了不少努力。寧云帆專程提早到bj去,去自己母校請來要放暑假的大學(xué)生, 盛夏也是繁復(fù)打磨自己之前的,改成了劇本,讓內(nèi)容更匹配即將上架和已經(jīng)打好設(shè)計稿的款式相匹配。 當中準備最多的,還是數(shù)安霽——聯(lián)系了多位浙江境內(nèi)外的非遺傳承人,簽訂了銷售協(xié)議。以至于短劇中處處都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非遺元素。 “你不怕喧賓奪主么?咱們畢竟還是以杭羅為主?!笔⑾漠敃r如是問過安霽。本身能做好一件事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運,再摻入這些那些的元素,想要了解,又是額外的費心費力。 “沒有什么主與賓。能讓觀看的人看到更多美好的東西,不是更好么?” 短劇雖然不算很長,可場景變化其實并不算少,角色前后的性格變化和劇情的轉(zhuǎn)折更是不少,將同一場景、心理迥異的場次放在一起拍,到底讓經(jīng)驗不算多的演員們遇到些許困難。 再加上小預(yù)算帶來的一定局限,眾人也不敢報太大希望。但所幸人員、服裝等方面上上并不需要太多經(jīng)費,拍出來的效果總體來說還算是不錯。 “伯伯,你知道‘彼岸’……寨……她去哪里了么?”在家里,雖然父親更注重兄長一些,可到底是沒讓夏知寧這般辛勞過,一連幾日早起,只叫夏知寧疲憊不已。 夢里被父親一劍刺死,夏知寧驚醒,只覺得夢中幻幻,荒謬至極??删忂^神來便發(fā)現(xiàn),如今已然是日上三竿的時候。 惴惴不安的來到‘彼岸花’屋外,糾結(jié)著如何能讓自己保下一命,卻發(fā)現(xiàn)‘彼岸花’根本不在屋內(nèi),這才有了適才那一幕。 “哎,這剪輯完再看,拍出來的就是比我寫的有畫面感?!辈恢皇亲约旱某删?,就算是旁人的成就盛夏依舊是毫不吝惜的稱贊著。只是這夸贊的點,屬實有些令人發(fā)笑。 “姑娘是說鳳姑娘?”那老伯伯對待夏知寧同‘彼岸花’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笑得和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