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老頭一拂衣袖,取出一個玉石雕琢的葫蘆,打開蓋子,接住了這道水線。 水線源源不絕,酒液不斷落入葫蘆。 那堆發酵的千鐘粟,也迅速榨取成渣,變成酒糟。 片刻之后,萃取完畢。 “還行,大概出了兩千三百斤酒。” 白發老頭把葫蘆遞給許恪,“拿著吧,葫蘆送你了。” 許恪卻并沒有伸手去接。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這個白發老頭身為司農殿執事,最少都是筑基修為,身份地位遠不是許恪這個一級甲等的司農殿執役弟子能比的。 既是“領導”,又是“前輩”,還這么“禮下于人”,肯定是有原因的,絕對不是因為許恪長得帥,看起來順眼。 “不知前輩有何吩咐,還請明示!” 許恪躬身一禮,“如果力所能及,弟子必不推辭。”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力不能及,那就只能推辭了,我可沒有為了別人冒什么生命危險的覺悟。 “確實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白發老頭朝許恪看了一眼,“葫蘆拿著吧!不論你能不能幫得上忙,這個葫蘆都送給你了。” “這……長者賜,不敢辭,弟子愧領了!” 許恪也沒有再推辭,伸手接過了玉石葫蘆。 其實,許恪也很清楚,這個白發老頭能做出這番“禮下于人”的姿態,已經很難得了,再推辭就是不識好歹。 人家是“領導”,又是前輩高人,真把人得罪了,他憑著身份和實力施壓,直接強迫命令,也根本反抗不了。 “不知前輩有什么事需要弟子效勞的?” 許恪拱手施禮,向老頭詢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