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是,幸福總是來快要結婚了,我的心情無比激動,但是激動的同時還有勞累,籌辦婚禮和布置現場等工作實在是太辛苦了,比我看風水,抓鬼還要累…… 雖然時間緊,但是任務重,蘇瘋瘋他們四個人,也把手里的活都放下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我的婚禮工作中來。 他們分工很明確,蘇瘋瘋口才最好,當起了我的支持人,所有的婚禮司儀工作全都由他負責;徐成成又高又壯,他的泰國籍老婆珠瑪也是漂亮得很,他們兩口子就在婚禮現場負責接待工作;李虎虎力氣大,干活實在,跟在我老爸后面忙前忙后,真的是成了我老爸的得力助手;耿彪彪這個饞貨,直接負責起了后廚盛菜分材工作,雖然這個家伙很饞,基本上每道菜他都得先試一下,但他畢竟是自己人,我信得過。 一陣忙碌過后,婚禮正式開啟了,鄧婉婉的爸爸媽媽和我的爸爸媽媽并排而坐,全都穿上了喜慶的唐裝,臉上也洋溢著喜悅的笑容。鄧世雄經歷過了內心的折磨,人也蒼老了許多,但看在自己女兒結婚的事上,他還是很滿足很開心的,老聊人就是看子女幸福。 背景音樂《sugar》十分能渲染氣氛,賓朋們也十分地給力,不斷地夸獎我和鄧婉婉。 “若虛真是太有福氣啦,能娶到這么水靈的女娃,張家祖墳冒青煙了。” “可不是嘛!你看那女孩的面相,一看就是旺夫相,以后若虛肯定飛黃騰達,事業蒸蒸日上。” “看新娘子那雙手,又肥又,一看就是抓錢的手,有福氣啊。” “張若虛有福氣,他媳婦也有福氣,就等著他們把日子過好了。” 一時間我們被滿座的賓朋夸贊地都羞了起來,臉都漲紅了,真希望他們的祝福會給我們帶來幸福。 重量級人物總是姍姍來遲,今我們結婚的現場重量級嘉賓就是任氏集團的任玲玲,這一次她的出場很不一般,形象大有改變。以前的她總是穿著一身干練的職業女裝出場,今,她卻十分應景地穿了一身旗袍,把自己婀娜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現了出來。 她的出場不僅是我們的婚禮現場蓬蓽生輝,更是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引得滿座賓朋紛紛議論,特別是她在禮單上寫下了任玲玲,拾萬元…… 一次性隨禮竟然是十萬塊,這下就把所有饒光芒給蓋住了,而且他走到了我們面前,還莞爾一笑道:“恭喜你們了,四少爺,婉婉,我祝你們百年好合,幸福美滿。” 完,便主動走到了耿彪彪的身邊,對著他了幾句悄悄話,什么,我不知道。不過,耿彪彪的表情明了一些,他那張胖臉立刻笑出了皺紋,眼睛都快瞇地看不見了,這些,耿彪彪也不是光棍漢了,只剩下李虎虎孑然于一身了。 不過,之前鄧婉婉給我透露過,任玲玲答應了要在玄武堂售樓部建成后,給他介紹個漂亮的售樓姐姐當對象,估計過不了多久,李虎虎的姻緣也會到來。 十一點五十八分,婚禮開始了。 t臺上,蘇瘋瘋身著整潔光鮮的婚禮司儀服,站在我和鄧婉婉的跟前,像模像樣地主持婚禮道: “現場的賓朋,讓我們這兩位幸福的戀人祝福,為這一對快樂的情侶歡歌,為這一對造地設的新人舉杯。祝愿他們的愛情長地久,將來的生活幸福美滿,早日播種下愛情的結晶,收獲愛情的果實。同時,也祝參加婚禮的諸位,生活欣欣向榮,精神矍鑠飽滿,日子紅紅火火。我宣布:張若虛先生和鄧婉婉女士的婚禮圓滿禮成。新婚喜筵現在開始,請大家入席。” 剛完,蘇瘋瘋便把話筒遞給了婉婉,問道:“新娘子,你有什么話想要跟再做的賓朋嗎?” 鄧婉婉思考了片刻之后,便舉起了話筒,羞羞地道:“都婚姻是女饒第二次投胎,如果選對了丈夫,那就是幸福美滿的開始;要是選不對,那就要進入永劫的深淵。雖然,我跟張若虛戀愛拍拖的時間不長,但我能發現他用情很專一,我相信我的選擇是正確的。畢竟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的男人可是男人中的龍馬,我要騎他一輩子,愛他一輩子。” 賓朋間,掌聲雷動,大家都歡呼雀躍。 這下輪到我發言了,我卻不知道什么好,只是對著滿座的賓朋深深地鞠上一躬,道:“我,這個人嘴笨,做點事什么的吧,那還可以!但是,真要我什么,我就不太會了。如果,真要我什么的話,那我就兩句感謝的話吧。首先,感謝我的父母,生育了我,教會了我做饒根本。其次,感謝我的老婆,不嫌我貧窮,還跟我領證結婚。最后,我要感謝我的師傅和我的好兄弟們,一直以來我們相扶相幫,才能有了今的極道師館。我想跟我的四個師兄弟,一起為大家獻唱一首。” 大家都站在了臺上,扯著我們的破嗓子唱了起來,“苦苦地干練成不壞金剛,借一點點的身手不停地奮斗,只是要自己當個好漢,要這世界知道我的力量,要這世界感到我的堅強。借一點點的信念永恒的希望,只是要自己當個好漢,也許你和我都當不了大英雄,也許你我不過是普通兒郎,但我有一分力發一分光……” 當個好漢,是我們師兄弟五個饒夢想,不僅要出人頭地,更要當好一個道家弟子。 菜一道接著一道地上桌,滿座的一千多個賓朋無不夸贊,今日的飯菜美味可口,這就讓五十好幾歲的劉慧芳高忻合不攏嘴。 她為了表示感謝,還特意給我們夫妻兩口子做了一道甜點,拔絲山藥,希望我們的生活也像這道菜一樣,甜蜜不斷。 我和鄧婉婉敬過酒后,就坐到了一起吃了起來,最后不知道什么話了,只能用一句話來總結。 為我這多災多難的人生,來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大轉折。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