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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義從來不是無聊的東西！他的所作所為也不是無謂的犧牲！”柯望眼中也開始涌現(xiàn)出了傷感之色，“看看那些人，看看那些自發(fā)趕來為他送行的人，你還不明白嗎？”

    “這又能怎么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正義不過是任人擺弄的玩具罷了！”

    宋在天閉上了眼睛。

    “人是善忘的，別看這些人現(xiàn)在這般模樣，但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以后，他們就會慢慢將白衣阿飛給忘了！他所做的一切，終究還是無用功！”

    “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你們一定要靠丹藥才能提升自己的實(shí)力了。”柯望直直地看著宋在天，毫不留情地說出了事實(shí)真相，“你們都喪失了信仰！現(xiàn)在的你們，不過是一群行尸走肉罷了！”

    宋在天苦笑道：“這個世界需要和平！破壞社會安定的人，就應(yīng)該被清除掉！這是我的職責(zé)，也就是我的信仰！”

    柯望久久無言，最后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老實(shí)說，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剛才只是因為白衣阿飛的死有感而發(fā)。

    這個時代，每個人都有苦衷，每個人都有理由。最終擺布他們前進(jìn)的，又何止命運(yùn)可以解釋！

    能如白衣阿飛這般的人物，到底只是少數(shù)。更多的，還是如同宋在天一般，屈服于命運(yùn)之下的普通人。

    說到底，他與宋在天，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憑什么能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上去指責(zé)宋在天？

    “原來我們都一樣……”柯望輕輕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廈樓頂。

    宋在天靜靜地看著接近尾聲的葬禮，又點(diǎn)起了一根香煙，緩緩抽著。

    ……

    所謂正義，所謂信仰，所謂美好，一切的一切，都是命運(yùn)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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