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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已經遲到了!”趙泗發現了華點,又緩了緩自己的動作,揉了揉太陽穴。
昨天晚上太過于放縱,飲酒縱色,以至于現在竟然有些頭腦發脹。
在使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使女自去打水準備為趙泗洗漱,趙泗則來到銅鏡之前,只見自己發絲凌亂,面目發黃,眼角發脹,嘴唇干澀。
“我被酒色所傷,竟然如此憔悴!”趙泗心驚!
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確實有些聲色犬馬,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拍案而起。
“大丈夫怎可如此縱情聲色?自今日起,戒酒!”
說罷,使女已經端來水盆毛巾漱口水和形鹽。
趙泗當即歪頭,靠在使女懷中享受早起服務。
待到梳洗妥當,趙泗舒展筋骨,整個人已然煥然一新,即刻自別院取車架而出,親自駕車。
油門踩死,一路向著皇宮匆忙而去,趙泗甚至連郎中令署都沒去就直奔皇宮。
入宮以后,趙泗心懷忐忑的等待著搜身核驗通秉,心里則想著等會該怎么解釋。
結果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趙泗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宮門之前。
“壞!”
“以往都是通秉一聲即有宮人引入宮中。”趙泗喃喃自語,自己被晾在宮門,怕不是始皇帝故意為之。
趙泗無可奈何,左顧右盼暗自等待,又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才看到趙高來到宮門之前開口:“趙侍郎,請入宮去!”
趙泗當即整理一下衣袍亦步亦趨的跟在趙高后面。
“趙侍郎今日來的遲了。”趙高忽然開口。
趙泗愣了一下,爾后才意識到趙高是跟自己說話,只得點了點頭訕笑到:“昨日飲酒,誤了時辰。”
趙高點了點頭笑道:“陛下并未生氣,趙侍郎不必擔心。”
趙泗略顯奇怪的看了一眼趙高的背影,雖然并無諂媚之舉,但趙高示好的意思顯而易見。
就目前而言的接觸來說,趙高并未表現出對自己的敵意,哪怕趙泗搶了趙高一定的權利和職能,甚至今日還出言示好。
可是越是如此,趙泗越覺得不對勁,這種人要么是人精,要么就是心思深沉,指鹿為馬歷歷在目,趙泗心知自己玩心眼還嫩的多,也不想和趙高有過多的接觸。
故而趙泗只是笑了笑道:“多謝中車府令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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