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是所有地方都像東郡那么扯淡,小問題肯定有,但是大問題也沒多少,總體來說處于一種得過且過的狀態,政令推行的有效果,但是執行也沒那么到位。 途中倒是又遭遇了幾次刺殺,可惜和東郡不能比,甚至連始皇帝的駕攆都沒看到就被先遣部隊盡數誅殺。 趙泗值班探路的時候還親手宰了一個自稱是趙國第一劍客的人。 甚至趙泗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在對方自報家門之前,趙泗就不講武德挽弓搭箭將其射殺當場。 除了隨著行進過程中,遷貴令的小本本又多了幾個名字以外,總體來說這段路程是極為平靜的。 酈食其倒是不平靜,在得知了遷貴令以后的酈食其很激動。 他本就一狂儒。 家世也算不上太好,根本不能共情那些需要執行遷貴令的大貴族,甚至開始主動和趙泗探討起來如今大秦的種種弊病。 當趙泗聽到喧嚷的聲音和奏捷之聲的時候,他還正在跟始皇帝商議海事有關部門的命名工作。 在被始皇帝無數次pass提議以后,趙泗也干脆擺爛了,把自己能想到的名字盡數寫在一張紙上讓始皇帝自己去挑。 鎮海司,海泊司,天祿司,山海司,流云渡,航貿軍府,海監局,以及趙泗一如既往的兩個惡趣味名字。 三角貿易公司和王下七武海。 嗯……這兩個先pass,趙泗只是寫出來玩玩,始皇帝也肯定不會選。 就在始皇帝還在猶豫的時候,奏捷的聲音已經傳來。 一時之間,車隊之中呼喊之聲鼎沸。 有人奔走,有人喝彩,有人引吭高歌,有人擊掌贊嘆。 始皇帝的手指微動,審視著趙泗一如既往難看的字眼的目光停滯,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該說不說,就算扶蘇再怎么讓始皇帝頭疼,可那也畢竟是他最出色的大兒子。 扶蘇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扶蘇的思維還僵化在上一個時代,扶蘇本能的把宗室看成自家人,尚未完成從戰國紛爭到一國獨主的心態轉變。 但是,就算如此,他依然足夠優秀,蒙恬能夠驅趕匈奴出河套,離不開扶蘇在背后的鼎力支持。 如今,大秦鐵騎跨過祁連山,將陰山一帶徹底納入大秦的疆土之內,除了蒙恬,扶蘇一樣居功甚偉。 扶蘇距離真正的儲君,也只差一個名分了。 哪怕父子倆的隔閡已經深到很難對話,但是這一刻,老父親心中還是倍感欣慰的。 “恭喜陛下!”趙泗臉上帶著笑容長吁一口氣,在這一刻,歷史徹頭徹尾的走向了模糊的未來。 匈奴和中原的愛恨情仇綿延了幾百年。 而一切,都得從秦朝的驟然崩塌而說起。 秦朝二世而亡,邊疆無人能顧及之時,恰逢冒頓這個雄主上位,因為戰亂,大量中原人口北逃,給了匈奴稀缺的生產資料。 匈奴不費吹灰之力奪回了河套地區,在秦末亂世之時,得到了中原的注血,一舉兼并東胡月氏,讓北方草原形成了政權統一的局面,從此凡騎馬彎弓游牧者,皆稱匈奴。 中原最大的敵人也因此而誕生。 白登之圍,戲謔國后…… 大一統的中原,對戰大一統的草原,這場仗打了幾百年。 直到漢武帝橫空出世,帝國雙璧應運而生,有文景之治打好的底子,匈奴和漢朝的國運之爭因此而開始。 這不是王朝末期兩邊菜雞互啄,這是兩者都處于最巔峰形態的頂尖較量。 可是一切,因此而改變。 中原最大的敵人,就這么被秦國擊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