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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嘗試著掙扎了一下繩索,發(fā)現(xiàn)越掙扎繩索就越緊,很顯然這群士卒都已經(jīng)是個中老手。
“那個……可以松一下么?”韓信試探性的對著為自己解圍的金甲將軍發(fā)問。
雖然趙泗的言行舉止表現(xiàn)的足夠和藹可親,但是實在不像是一個正經(jīng)人。
至于嘛,自己不就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么。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他甚至不知道面前金甲將軍的名號,就算是選擇主公,最起碼也得知道一些基本情況吧?
正常流程不應(yīng)該是先做一下自我介紹,然后示之以誠么?
韓信也是個破落戶,雖然很想出仕,可惜一直沒有門路,關(guān)于貴族招攬門客的方式的了解,大多停留在口口相傳和臆想之中。
有那么一瞬間,韓信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認知出錯了,譬如說現(xiàn)在就流行這么招攬門客。
“不好意思,士卒粗魯,不懂禮節(jié),綁習(xí)慣了!”趙泗聞聲回頭,只見韓信正別扭的躺在車架之上,活像是被抓回來的壓寨夫人。
這隊士卒跟著趙泗擄人很顯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就連捆綁的手藝都已經(jīng)日益精進。
趙泗訕笑著來到車架之上為韓信松開繩索:“在下求才心切,還請君不要見怪。”
韓信從繩索之中解脫,揉了揉因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而略顯僵硬的肩膀臉上帶著苦笑:“周圍上百士卒,人人著甲,我又走不脫……”
至于嘛,至于還特意給自己捆起來?
“士卒們習(xí)慣了,還請不要怪罪。”趙泗笑了一下爾后接著開口。
“不過倘若不走這么一遭,總歸是有些不合群的。”
目前趙泗手底下的四大天王全是捉來的。
倒不是趙泗不想用別的辦法,實在是這種方法最簡單實用。
而且客觀來說,大家都是捉來的,那也就沒甚么尷尬可言,倘若以后有哪個門客是正兒八經(jīng)請來的,未免有些區(qū)別對待,說不定還會遭受排擠。
相同的遭遇就是共同話題,這更加有利于新人更快速的融入團體氛圍當(dāng)中。
趙泗覺得沒甚么不妥。
但是落在韓信耳中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什么意思?面前的金甲將軍難道招攬門客就全靠捉么?
什么惡霸行為?
雖然心里在瘋狂吐槽,但是韓信還是保留了該有的恭敬,畢竟,這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主公。
拋開趙泗一言不合動手捉人的事實不談,趙泗給韓信的第一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身披金甲,隨行士卒上百,皆著全甲。
哪怕不知道金甲將軍究竟姓甚名誰,是何官職爵位,但是身份也必然不會低。
整個淮陰縣都夠嗆能拉出來這么一支精銳士卒。
韓信是知兵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上百士卒和郡兵役兵的差距。
個個人高馬大,行進坐臥之間整齊有序,這上百士卒具備了強軍精銳的一切要素。
其次,趙泗能夠認可他的能力和才華。
這一點無需多說。
第三,趙泗雖有權(quán)勢卻不倨傲。
今日趙泗的登場雖然看起來很嚇人,但是從始至終趙泗沒有處死一人,哪怕是懲罰屠戶也是有理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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