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們只會想著,天下一統(tǒng)了,以后沒有什么戰(zhàn)爭了,賦稅又不怎么重,以后都不需要膽戰(zhàn)心驚的過日子了。 秦國變法讓秦國積攢了橫推六國的底氣,但是某些方面上來說,始皇帝總是擔心自己的后代有些事情做不好,他想趁著最后的時間把一切都鋪墊完成。 正因為如此,秦國不可避免的積累了難以調(diào)和的社會矛盾,但始皇帝并非一味的壓榨民力。 他是在極限操作,趁著秦國還能夠征調(diào)出來這么大力量和財富的時候把所有能做的大工程做一個遍,但是并沒有奔著毀滅秦國去操作。 客觀來說,盡管父子關(guān)系十分矛盾,但是扶蘇確實是始皇帝的后手。 始皇帝極限操作的同時也刻意的把大部分對于秦國的恨變成了對始皇帝的恨。 伴隨著他的統(tǒng)治告一段落,一大部分針對于他的恨意就已經(jīng)塵歸塵土歸土。 然而這一切并不足以對外人言說,正是因為清楚自己時日無多,始皇帝才會行事急切。 他身上的標簽越來越多,哪怕是日日見面的朝臣對始皇帝依舊心生敬畏。 他們刻意的忽略了,法家,其實從變法的時候,不過是君王達成目的的工具。 君王,會有信仰么? 君王是不能有信仰,法家之所以顯于秦朝是因為法家確確實實給秦國這個邊陲之國帶來了活力,并且給秦國積蓄了一統(tǒng)天下的資本。 之所以儒法之爭儒家告敗是因為儒家不能幫助始皇帝打破分封制的舊習,不能夠讓天下四方的權(quán)利集結(jié)大秦的政治中心咸陽。 李斯正是因為清楚始皇帝是什么樣的君王,所以才沒有墨守陳規(guī),哪怕再掌控了究極優(yōu)勢的情況下,也一直積極的帶領(lǐng)法家求變,這正是李斯勝出的資本。 而這是大部分朝臣,乃至于天下人都很難想清楚的事情。 是法家用的順手,而不是始皇帝必須用法家。 但是這是站在上帝視角的客觀分析,卻不能忽略的一點是,始皇帝是人。 始皇帝做出的選擇也有自己的個人因素,他并不能完完全全的洞悉全局。 他的身體也不會像是機器一樣不會生銹。 也正因為如此,在大秦的朝堂想要辦成降徭降稅這件事的難度才會如此巨大。 于是,趙泗也就順理成章的一戰(zhàn)成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