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還記不記得,昔年你我一同進學之時,我最親近的舞姬?”扶蘇開口問道。 “弓馬齊絕,劍器之舞,矯若游龍?”白應想了想開口。 過去了這么久白應肯定是記不清楚長啥樣了,不過特點倒還記得,扶蘇提起,順著相關的記憶也能夠回憶起來一些事情。 “是她……”扶蘇點了點頭。 “公子的意思是趙泗可能是瑛女之后?”白應臉上露出一絲沉思。 “倘若僅僅如此我倒不會這么大動干戈了,事情是這樣的。”扶蘇囁嚅了兩下還是開口。 白應沒想到長公子原來還和身為舞姬的瑛女有春風一度的故事,以至于有了種種遐想,不過白應并未執著于吃瓜,而是認真的跟扶蘇分析了起來。 “長公子是懷疑趙泗或許是……” 長公子點了點頭。 “但是趙泗被撿到的時候已經兩歲,如果往前再推一年,那個時候瑛女應該還在長公子府邸之內,倘若瑛女因此而懷有身孕,趙泗被撿到的時候應該只有一歲才是。”白應皺著眉頭開口。 “正是這樣的道理。”扶蘇點了點頭。 “或許是瑛女血親的子嗣?”白應想了一下提供了另一個可能。 瑛女是長公子開宮,也就是從扶蘇搬出皇宮出去住以后進入長公子府邸的舞姬。 相比較于其他舞姬,瑛女除了跳舞以外還會弓馬,會舞劍。 因此剛剛搬出皇宮又正處于荷爾蒙爆炸期的扶蘇沒有按耐住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應并不意外,別說長公子,像他們這個圈子里小小年紀偷腥的比比皆是。 年紀輕輕,思緒不定,偏偏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在身,能不對人生殺予奪都已經算是仁慈,更何況這樣的小事? 只不過有的家風比較嚴謹,害怕傷了身子,因此通常會派人監督。 譬如白應,那個時候的職責就是對長公子的私生活進行一定的勸導和管束。 所以這件事也算是白應的失職,客觀一算長公子那個時候才剛剛十四歲,正是應該嚴防死守的時候。 所以長公子能有浮想聯翩的猜想反而正常了起來。 瑛女后來突然離開了長公子的府邸,消失的無影無蹤,白應還記得那個時候的長公子失落了許久。 “總之從年齡上來看不可能是瑛女的子嗣……”扶蘇搖了搖頭。 白應聞聲嘆了一口氣:“那既然如此可還要繼續深究?” 白應反倒希望是了。 不管怎么說,趙泗可是上卿啊,在朝堂上如日中天,又是始皇帝的親信大臣。 坊間甚至謠傳趙泗說話比右相李斯說話都管用。 倘若真是,那長公子的儲君之位豈不是板上釘釘? 關于始皇帝對于趙泗的親近各種版本都有,甚至民間都有流傳,始皇帝沙丘重病,不放心滿朝文武隨行百官,只讓趙泗扼守宮門,隨侍王前,有膳必先試,有藥必先嘗,衣不解帶,因此才避免了后續的種種事情。 沙丘之事雖然隱秘,可是人對于八卦的追求是天生的,畢竟趙高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尸首分離,胡亥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被貶嶺南,因此雖然親歷者守口如瓶,但是私底下人們的猜測從未斷絕。 白應都不敢想倘若趙泗真是長公子所出這儲君之位能有多穩。 現在……終究不是。 不過當年長公子的春風一度并非沒有好事。 最起碼,和趙泗能搭上關系了。 “陛下向來倚重上卿趙泗,之前也曾經大動干戈位上卿尋親,甚至因此而封賞了他的兄弟和把他撫養長大的大父,長公子既然有線索,何不稟報陛下,陛下聞之,必然歡心。” 嗯,不管怎么說,也算是牽上線了。 “是應該向父皇稟告,只是當年之事,多少有些難以啟齒……”扶蘇嘆了一口氣。 “公子可以遣我入宮。”白應笑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