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議論中,男人終于把魔蛇的尸體踢到一旁,擦掉臉上的點點血跡,冷酷開口:“看見了嗎?今后面對敵人絕不能手軟,能一下弄死千萬別留活口?!? 眾隊員唯唯應諾,不敢開腔。 男人低下頭舔了舔手腕上的一處傷口,抿著薄唇,用溫柔的眸光看著它慢慢消失,化為一條粉色疤痕。 --- 莊理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站在某棟建筑物的拐角,一名長相俊美的少年正舉著手機播放一段錄音,銳利的雙眼直勾勾地看過來,神色間透著鄙夷。 莊理伸手摸了摸褲子口袋,拿出一個手機,又低下頭打量這具身體,發現自己正穿著一套休閑款的小西裝,做工卻與精致完全沾不上關系,反倒像是批量生產的制服。 他抬眸看向英俊少年,發現對方大概十六七歲的年紀,也穿著同樣的小西裝,于是便明白了,這應該是校服。 他看向四周,果然發現幾棟教學樓、一個籃球場、一個運動場。 校園是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意識到這一點,莊理慢慢放松下來,然后去傾聽少年播放的錄音。 錄音是一段對話,其中一個聲線與莊理的聲線一模一樣,想必就是原主。 他正用怨恨的語氣滔滔不絕地述說:“飛仔,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想逃離這個家。我媽只關心滕軒,根本不關心我。我最近一直在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我親媽?!? 飛仔:“她當然是你親媽啊,你想多了。她如果不對滕軒好一點,騰叔叔就會對她有意見。她也是為了你好。要不是騰家給你出學費,你能上崇明這樣的好學校嗎?” “飛仔你錯了,沒有騰叔叔給錢,我一樣能上崇明。你知道我當初成績有多好嗎?我每一次考試都是第一名,想上崇明可以保送,而且還能拿全額獎學金。 “但是我媽不許我考第一名,不許我把成績單帶回去,理由說出來簡直可笑!她說每次我考第一的時候,滕軒都會偷偷都會偷偷掉眼淚,讓我不要刺激他。 “我當時都快氣炸了你知道嗎?我能考第一名是我的本事,滕軒成績不行,憑什么要我來遷就他?” 飛仔:“我覺得你越說越夸張了。滕軒從小到大都是出了名的學神,每一科都是全年第一,你那個吊車尾的成績怎么好意思拿出來跟人家比?還讓他呢,你別搞笑了!” 原主:“我真不是開玩笑。要不是我讓著滕軒,他能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崇明?他能代表學校去參加那些數學、物理、化學比賽?我只是不想跟他爭而已,寄人籬下的感覺你不懂。 “我現在只想快快長大,快快獨立,快快離開騰家。我不想再讓著滕軒了,他的一切本來都應該屬于我?!? 錄音還有一大段,全都是原主滔滔不絕地抱怨母親的偏心和騰家的冷漠。 莊理卻已經沒興趣再聽下去。他拿出手機,迅速入侵網絡,通過“崇明高中”這條線索,輕而易舉地查到了原主的學籍資料,又順著學籍資料查到了他的家庭住址、親緣關系、成長經歷等等。 原主的父母很早以前就離婚了,父親不知所蹤,母親叫莊馨,嫁給了一個名為滕偉的富商,富商也有一個兒子叫滕軒,與原主同齡。 正在播放錄音的這位少年正是滕軒,學籍資料上有他的照片。他與原主是名義上的兄弟。 除了錯綜復雜的家庭關系,莊理還查到一樁很有意思的事。 滕軒收到這段錄音的時候正與三位好友在天臺上玩直播。他們是一個小團體,都擁有顯赫的家世,俊美的長相,獨特的氣質,所以在網絡中很受歡迎,也是崇明的校園王子。 直播正在進行中,滕軒竟公然播放了這段錄音。 于是來自于全國的粉絲都聽見了原主狂妄又可笑的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