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封冥冷笑道,“看莊秘書做什么?你一個野種,有什么資格拿走莊秘書一分錢?我要是莊秘書,我能直接把你從陽臺上扔下去!” 他一邊說話一邊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結(jié)實的小臂。 吳子瑞嚇得倒退兩步,滿臉驚恐。野種這個詞終于讓他明白,奪走拆遷房的計劃失敗了。哪怕告上法院,法官也不可能把莊理的婚前財產(chǎn)判給過錯方。 莊理已經(jīng)知道一切,難怪進門的時候,他的目光那么冰冷。 吳子瑞腦子亂了。他想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撞到一塊兒,然后搞得東窗事發(fā)的。這件事又會對自己造成怎樣的影響。 他握緊手機,滿臉茫然。 莊理卻一眼都不看他,反而盯緊封冥性/感的小臂,然后默默撇開頭。 7480察覺到他內(nèi)心的騷動,嘆息道:“主人,你不是說你想吃肉嗎?肉都在嘴邊了,你怎么不吃?” “你不懂,像這種龍肝鳳髓,首先一定要用文火慢燉,然后再用大火收汁,最后用猛火勾芡,那才是頂級美味。火候不到就吃了,沒意思。”莊理伸出舌尖,回味悠長地舔了舔唇角。 7480聽得滿眼都是蚊香,擺手道:“你直接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火候就可以了。” “現(xiàn)在是大火入味,但是還差一把猛火勾芡。唯有勾過芡的菜才會更濃郁,更滑膩,更好吃。”莊理走進臥室,拖出兩個大箱子。 “那猛火什么時候來呢?” “猛火啊,也就這幾天吧。”莊理低下頭,在沒人看見的角度,饒有興致地笑了致地笑了笑。 他把箱子推到主臥和次臥門口,催促道:“收拾收拾,趕緊離開。” 章鵠不耐煩地吼道:“傻站著干嘛?要人家請你們啊?” 吳琪琪連忙跑進客廳,拉上兒子,進屋收拾。 章鵠像個監(jiān)工,跟在兩人屁股后面不斷諷刺:“拿幾件衣服就行了,你們拿什么貴重物品?這些東西是你們花錢買的嗎?你們這是收拾東西還是抄家呢?你們丟不丟人? 他指著吳子瑞,問道:“以后老子帶你去參加宴會,看見值錢的餐刀,餐叉,你該不會也偷偷順走吧?看你這貪婪的架勢,我心里發(fā)虛,我怕你把章家八輩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 正準(zhǔn)備把兩塊貴重手表塞進包里的吳子瑞僵住了,然后臉頰漲得通紅。 他總算看出來了,章鵠對自己根本沒有父子之情,只有滿滿的嫌棄和敵意,否則他說不出這些刻薄的話。 進了章家,他會不會為難自己? 吳子瑞有些擔(dān)憂,卻又很快被那份百億家產(chǎn)打消了所有顧慮。哪怕章家是龍?zhí)痘⒀ǎ惨M去闖一闖。他就不信朱碧能辦到的事,自己會辦不到。 章鵠不喜歡自己怎么了?不是還有高勝箐嗎?老人家總是隔輩親,她肯定更喜歡孫子! 這樣想著,吳子瑞把兩塊手表放回了抽屜。 吳琪琪也忍痛割舍了莊理幫她買的那些名牌包。 外面客廳,封冥走到莊理身邊,小心翼翼地問:“莊秘書,你餓不餓?我給你煮碗面?” 莊理正坐在沙發(fā)上,用一塊細絨布緩慢地,反反復(fù)復(fù)地擦拭眼鏡。他似乎想借助這種機械的動作來壓抑內(nèi)心的憤怒。 “不用了,謝謝。”他用罕有的冰冷語氣說道。 封冥僵了僵,然后頹然地坐回原位,用擔(dān)憂的目光靜靜凝視大秘先生。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大秘先生感覺好一點。 言語的安慰太蒼白了。 一夕之間家庭破裂,妻離子散,還背負了那么多的欺騙和屈辱。換個人,恐怕早就崩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