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自然也能察覺到他的小心思,并沒有直說自己已經不喜歡主子了。 月色皎皎,細碎的星光在夜空中閃爍,微風拂面,吹亂了發絲。 “我知道,不過有你過來,我也能放心許多。” 孤舟看著她這模樣,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反倒是孤月,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猶豫的看向孤舟,“主子……他最近有沒有跟你們透露想要納妾的事?” 這話一出,孤舟的臉色瞬間變了,“喂喂,你該不會真的是要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吧?先別說主子沒有納妾的念頭,就算有也不會讓你進門!” “好歹也是堂堂一個頂級的暗衛,居然想要去當妾,可真是出息了。” 孤舟冷嘲熱諷道。 孤月默默地看著他,也不說話,拿起劍鞘就往他頭上拍去,“我只不過是問了一句話,你就腦補了那么多,看來你應當跟孤木一樣,改行做媒人才對,畢竟啥本事沒有,全靠腦補了。” 看見她生氣了,孤舟知道是自己會錯了意,若她真有這份心思,不會是這種表情。 他揉了揉被敲痛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問這個干嘛?怪讓人誤會的。” 孤月提到這個臉上也發愁,悠悠的嘆了口氣,“我還不是聽主母說的。” 說完,她便把那天早上在帳篷外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的轉述給孤舟聽。 孤舟張大了嘴巴,驚訝的足以塞進一個雞蛋,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應、應該不可能吧,該不會是你聽錯了吧?主子以前一向不愛女色,怎么可能會在娶了主母之后又想要納妾呢?” 說什么孤舟都不相信主子會有這種念頭,雖然男人三妻四妾十分正常,但、但主子他不是個正常人啊。 如果不是他娶了主母,大家還以為他是個斷袖呢,畢竟從小到大貼身伺候的幾乎都是男的,就算有丫鬟那也是在外院伺候,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孤月白了他一眼,“你認為我會聽錯嗎?就那么近的距離。” 孤舟煩躁的撓了撓頭,“可是這也不應該呀,我在主子身邊伺候那么久,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而且你也知道的,孤木比我在主子身邊伺候的時間更長,他那張大嘴巴都未曾提起,你說會不會是主母誤會了?” 如此一來,孤月也有些不確定了,“可是那天我聽主母說的如此氣急敗壞,倒也不像是誤會的。” “反正這件事你就先別管了,主子感情的事情我們插手過多也不好,畢竟說難聽點,我們就是個奴才,哪有奴才去介入主子的事情的。” 孤舟嘴上那么說,但是心里卻是跟刺撓似的,恨不得馬上知道真相,不行,明天他得寄封密信回去給孤木,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孤月點頭答應了下來,但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主母那么美好的一個女孩子,若是以后因為主子的不忠誠而香消玉殞,那該多可惜…… “從明日起,我會悄悄的跟在你們身后,若是遇到什么事,記得吹響笛子,因為我不單單是過來保護主母,也得在暗中調查點事情。” 孤舟不敢說那么多,只是匆匆的囑咐兩句,便讓孤月回去繼續守在主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