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淑曼扶著白皙的額頭,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敢情剛才自己那一通動情入理的話白說了。 忍不住又伸手戳了楚昊腦門一下,好笑道: “我不是說了嗎,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學習講究學習方法,不要蒙頭死學,來,咱們換個方式練發音.....” 經過剛才的情緒對沖,兩人之間的距離,無形間拉近了不少。 跟領導拉近關系,不是看你公事辦的多好,而是為領導辦了多少私事。 同理,想跟某個女人拉近關系,不是看你跟對方聊了多少個字,而是有沒有牽引動對方的情緒。 如果你巴拉巴拉扯了半天,對方只禮貌不失尷尬地回了個“哦”,“我要洗澡了”,“晚安”之類的簡短屁話,那你說了跟沒說一樣。 遠不如人家跟p友,雖然全程一句廢話不說,只發出一些“哦”“嗯”等語氣助詞,但里面的情緒卻是蕩氣回腸的。 對付蕭淑曼,楚昊一方面吸取了前世的溫水煮青蛙經驗。 同時不忘針對對方的性格,時不時地給自己披上柔弱好學又無助的小白兔偽裝,引導對方主動突破防線。 所謂習慣成自然,等到啥時候蕭淑曼能適應跟他談論異性之間的私密話題,很多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為了讓楚昊盡快掌握準確的字母發音,蕭淑曼可謂是用盡了九九八十一變,神通盡出。 然而,饒是她用盡教學生涯里的所有法子,苦惱地發現,并沒有什么卵用。 反而因為五花八門的法子,引導著楚昊的發音朝著更奇怪的方向前進,沒有了國內各地方方言的味道,莫名其妙變成了一口印度咖喱味兒。 好家伙,要不是她知道楚昊壓根沒學過印度語,學校里也沒這門課,真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打小在印度長大的。 那一口再地道不過的印地語口音,跟蕭淑曼曾經在法國留學隔壁宿舍的印度女生,不能說完全一樣,只能說一模一樣。 印度語有多難學,蕭淑曼是心知肚明的,瞧著楚昊歪打正著練就了一口咖喱味兒口音,蕭淑曼苦笑著尋思,或許楚昊真的跟法語有緣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