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嘶.....好好好燙.....” 她后知后覺地這才察覺到了貼得太緊,肉包子不小心燙到了顫巍巍的車厘子,疼得她芳心打顫。 下意識想挪開肉包子,卻不知為何,雙手環(huán)胸,摟得更緊了,眸光追逐著楚昊模糊的背影,嘴里喃喃念著: “哥哥,是你么.....” .... 大冷的天,人力三輪車已然是楚昊高攀不起的交通工具了。 干坐著挨凍不說,要是碰上車輪陷進雪堆里,他還得下車幫忙在后頭使勁兒推,老師傅邊蹬邊bb: “哎喲喂,我說小伙子再使點勁兒啊,怎么跟沒吃飯似的,我說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嬌生慣養(yǎng),白長這么大的個兒了,哪兒像我們當(dāng)初二話不說跑到北大荒,拿起鎬頭就是干,廣闊天地,大有可為......” 那滋味兒,前世體驗過一次,這輩子楚昊不打算重復(fù)遭罪了。 刺骨的寒風(fēng)不光順著腦脖子往里面竄,腳脖子褲腰縫隙,但凡只有有個窟窿帶洞的地方,真叫個無孔不入。 楚昊雖然是北方人,但不代表北方人天生抗凍啊,就跟蘇熊那邊一樣,他們再抗凍再喜歡冬泳,依舊不影響西伯利亞人跡罕至。 人家不傻,曉得西伯利亞那個見鬼的地方有多酷寒,人類耐冷的極限遠不如耐熱。 離開大學(xué)所在的街道,楚昊快速拐到了另一條街,街邊上停了一輛黑色轎車,引得路人頻頻圍觀。 他們不是看車,目光齊刷刷地一致看向駕駛席,嘴里哆嗦地倒吸著冷氣,不知是凍的,還是怎么著。 他緊走幾步,一把拉開副駕駛席坐了進去,車里開著熱烘烘的暖氣,他用力吸了下鼻子,搓著手自顧自地說了一句: “真特娘的冷啊,真有點那年我雙手插兜,被風(fēng)刮到不能裝逼的意思了.....” 這時,一雙溫?zé)崛崛鯚o骨的玉手抓住了楚昊的雙手,柔柔地幫他搓著手,秘書金靜平靜無波的聲音隨之響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