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呸,喝什么酒,不喝,還有你小子想啥呢,要升也得等我成為廠長,干滿了期限才能考慮.....” 蘇錦蕓嗔怪地扭了把楚昊的耳朵,端莊美麗的俏臉越發(fā)紅潤。 這臭小子哪里是想跟她喝酒,還不是想趁她喝醉,再玩點其他勞什子新花樣兒。 她用眼角余光瞥了眼擱在床邊的紅吊帶siwa,不由輕咬唇瓣,并住了兩條豐腴有肉的大腿。 暗罵了一句臭小子,不知道跟誰學的,凈搞些不正經(jīng)腌臜的玩意兒。 雖說她已經(jīng)適應兩人這種新玩法了,每當她換上這套衣服,這小子的一雙眼睛就跟上了辣椒水似的,通紅一片,滿是血絲,看著有些嚇人。 情緒也變得有些奇怪,提足挾壓,紅底高跟鞋都倒垂到了螓首兩側(cè),時長最長能持續(xù)兩小時半,中間不帶緩的,續(xù)航極為驚人。 光適應這個,蘇錦蕓就足足咬牙給自己做了半個月的心理疏導工作,暫時真的是無力接受其他新鮮事物了。 她是個骨子里傳統(tǒng)保守的女性,并不渴望嘗試新鮮事物,原有的老派三板斧足以讓她受益終身了。 經(jīng)過幾個月的潤滑,兩人每周一日早就不需要喝酒做掩飾了。 往往蘇錦蕓提前回家準備好飯菜,茶余飯后,蘇錦蕓拉上窗簾假寐,楚昊再趁虛而入,默契地如同老夫老妻。 可要是楚昊提出喝酒,就說明這廝要提出非禮要求了。 楚昊聽出了她的潛臺詞,笑著不置可否說: “哎,副廠長同志,話不能這么說,我相信組織的眼睛是雪亮的,說不準哪兒天你就接到上面通知調(diào)崗高升了,這酒還是要喝的,就當是提前為您慶祝高升了,放心,咱們就小酌幾杯,我一口悶了,您隨意.....” 狗屁的一口悶,狗屁的隨意..... 蘇錦蕓心里暗啐了這小王八蛋一口,她如今知道這小子酒量不小,喝個幾斤完全不在話下,之前就是故意裝酒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