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菱那邊,巖崎美雪團隊剛跟上面洽談完外資汽車落地國內一系列繁瑣程序,選定在燕京建廠,要等到廠區全面建設完成,怎么也得明年以后了。 因而楚昊眼下跟個狗多多似的,光補貼巖崎美雪幾百個億了,自己一個子兒沒賺到,大概是全世界最苦逼的總代理了。 以他如今的財富,早可以自己買車,從保安團里找個司機,日常出行大可以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后座,指點江山。 或者一時興起,跟女同志們研究下價值將近二十萬的桑塔納合資車,避震效果是否值這個錢。 楚昊始終沒有這么做,倒不是為了時刻跟勞苦大眾站在一塊兒,不搞脫離群眾的浮夸享受。 或是擔心被蕭淑曼孔秋婧發現,敢情你小子平時一副又窮又苦逼的樣子是裝的啊,居心不良,說吧到底想干嘛。 真實的原因很簡單,他自始至終沒有因為自己重活了,就顯得高人一等,稍微利用一點點先知先明,就雞毛飛上天了。 他有自知之明,他只是大千世界蕓蕓眾生中的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彌補普通人的遺憾,自然要用普通人的方式。 好比眼下他來到蕭淑曼的四合院門口,要是開著一輛桑塔納敲門,那就不能跟蕭淑曼繼續學法語了。 只有持續保持前世貧下中農苦逼大學生人設,才能再度走入蕭淑曼的初極狹心房,好吧,他承認,還是為了gao女人。 前面說的都是瞎扯淡,他就是一個滿腦子盡是低級趣味,執著地一定要在前世所有情緣身上做填空題的男人。 下了三輪車,楚昊沖著凍得泛紅的手掌猛地哈了一口熱氣,抬頭望了眼碧藍如洗的天邊兒,雪花一片一片地緩緩飄落,落在他的肩膀上。 雪還在下,瞧這樣子,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兒,蕭婷婷這小妮子才姍姍來遲開了門。 見楚昊在門外雙手插兜跺著腳,凍得跟個孫子似的,蕭婷婷俏皮地吐了吐小香舌: “昊子哥,你怎么這么愛學法語,我還跟我媽打賭,說你今天鐵定不來了呢,我媽卻說你肯定來,我還不信了呢,哪兒有人為了課余學外語冒著零下三十度的風雪過來,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就是別有所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