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臉刮得生疼,雙手拳面更是凍得通紅。 楚昊沉沉喘著熱氣兒,雙臂逐漸傳來不堪重負肌肉酸痛的感覺,他咬著牙不作聲。 雙掌無意識攥緊蕭淑曼的兩瓣大美月定,時不時地朝上托舉,以免她掉下來。 那老中醫說得對,自己真得好好戒色了,身體透支得如此厲害,自己這頭小黃牛差點駝不動蕭淑曼這位大美人了。 放在以前在老家干農活的時候,楚昊肩扛兩袋子塞得滿滿當當的大西瓜,都不夠他累的。 都怪這幫女妖精,不好好地窩在自家洞府里修煉,非要跳出來跟自己取jing。 如今九九八十一難,勉強走到了獅駝嶺,自己就累成這個鳥樣,再往后,怕不是要提前回歸西天極樂世界了。 他在心里無聲地嘆氣,也就是蕭淑曼了,換做徐幼薇或是蕭婷婷,楚昊絕不慣著,直接就把丫的扔雪地上了。 男人啊,再苦再累只當自己是二皮臉,再難再痛也不能說自己不行,尤其在心儀女人面前,說不行是大忌。 他嘴硬地如是想著,渾然不覺雙掌越發過分。 不光深深勒進了蕭淑曼套了好幾層的厚棉褲里,甚至于那兩瓣蜜桃在他倔強的大力下,逐漸變了形,似乎有種要把蜜縫掰裂的意思。 背上的蕭淑曼只覺羞憤難當,欲言又止,有心想提醒楚昊別抓那么用力,又覺得這話說得曖昧,不符合兩人當前的身份。 她已經看出了楚昊有些體力跟不上了,這才頻頻用力托著她,唯恐脫力把她摔下去。 漫天的大雪迎著寒風簌簌飄舞,落滿了他的頭頂,像是戴了頂雪白的帽子。 蕭淑曼柔柔地趴在這個大男孩的寬闊背上,感受著他嘴里急促呼出的熱氣,撲到了她的長長睫毛上,很快凝成了點點霜晶。 風兒呼呼,雪花飄飄,入眼處街道兩側是一模一樣的皚皚白雪,偶然見到有幾個調皮的孩童在路邊嬉笑著堆雪人。 左右兩個模樣滑稽的雪人,靜靜地矗立在風雪中。 眼睛是兩顆褐色的石子兒,鼻子是吃剩下的冰棍木條,嘴巴用手挖了個洞出來,身子兩側是插著樹枝的雙臂,咧嘴開懷大笑。 孩子們甚至為兩個雪人各自戴上了帽子,面朝風雪,笑逐顏開。 蕭淑曼眸光溫柔地默默注視著,不由想起了魯迅先生的經典句式: 去往醫院的路上,一邊是雪人,另一邊也是雪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