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偏偏楚昊是個異類,他憑借著驚人的大毅力,竟然生生地打斷了惡魔的律動,用自己的理性無比生猛地戰(zhàn)勝了原始的獸性。 這樣的男人,蕭淑曼哪兒還舍得怪他,要不是怕說出口鬧得尷尬,她真想苦笑著夸他一句,你呀,總是能給姨整點新花樣...... 蕭淑曼哪里知道,剛才那根本不是楚昊故意控制地閃退,而是這廝有意借著兩人如今親密的關(guān)系,再次對她打了一劑預防針。 打預防針大有好處,一來大大降低了蕭淑曼對他的戒心,無形間再次靈活地下調(diào)了容忍底線。 二來方便楚昊試探蕭淑曼當前對自己的好感到了什么地步,他好評估兩人的關(guān)系定位,以實施后續(xù)的操作。 他是斷然不可能現(xiàn)在拿下蕭淑曼的,雖說眼下深處這個逼仄小巷子,她喊破喉嚨都沒卵用。 問題是,這寒風嗖嗖的,楚師傅就算想喚醒天下無敵的冬眠二弟,他也起不來啊,剛才那一瞬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大冬天在外頭撒個尿都哆哆嗦嗦的,干別的那純粹瞎扯淡。 見蕭淑曼遲遲沒有動靜,也沒有拿開他放在小腹處的雙手,楚昊心里大概揣摩出了她當前的心境,這就是典型的默認了。 這時巷子外的風聲漸小,楚昊開口打破了這份近乎凝固的氣氛,抽回雙手. 拍拍屁股起身,邊穿上自己的棉襖,邊低頭跟蕭淑曼笑著說: “姨,差不多了,趁著這會兒風小了些,咱們抓緊走吧,不然等到風再大了就不好走了.....” 厚棉襖下的蕭淑曼,此時俏臉很紅,美眸羞慚地低垂著. yao著唇瓣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將自己的手套脫了下來,遞過去柔聲說: “你那雙手套沾了水不能戴了,戴姨的吧,要不然你的雙手很快就要凍僵了......” “那不成,您把手套給了我,您雙手凍壞了怎么辦,我說過不能讓您受寒.....” 蕭淑曼卻是沉默一小會兒,旋即走到他跟前,一把抓過他一只手,拿著手套邊戴邊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