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之所以寫日記,只是想提醒自己過去曾發(fā)生過這樣的大事,今后時常翻閱,有助于從中獲取些啟發(fā)和教訓。 他當時很無語,覺得對方把兩人這種事都要記下,有點寫澀文的意思,要是被別人看見,難免會嘲笑。 不過如今想來,她的這個習慣,對他的這個想法有很大的幫助,只是,那終究是前世的她了。 如今的白某人,哪兒還有那本日記,很多原本升騰起的希望,也就無奈消散了。 拋開這個念頭,他趕上最后一班公交,回了學校。 往后的日子,楚昊重新回歸了枯燥無味的大學生活,除了每天晚上幫著白婉菲補課,就是周日打理著自家的魚塘,跟一眾妄圖咬死他這個魚塘主的食人魚們周旋,倒也樂得清閑快活。 蕭淑曼那邊,兩人背著婷婷,面上繼續(xù)維持著傳道受液的法語課程。 不過,這個瞞著,是蕭淑曼以為的瞞著,楚昊早已看出這丫頭知道他倆在一塊兒了,看破不說破而已。 只是,楚昊發(fā)覺對方看他的眼神,偶爾也會像白某人一樣怪怪的,欲言又止。 他有幾次叫她有屁快放,她囁嚅著唇,表情糾結,猶豫了半天也沒蹦出個屁來。 楚昊只當這小妮子是不是憋著什么壞水兒,索性不理她,繼續(xù)優(yōu)哉游哉跟蕭淑曼花前月下學起了法語。 柳月梅和李杏兒那邊,在柳月梅的細心照顧下,李杏兒雖然依舊喜歡白天呆呆地坐在庭院曬太陽,已經(jīng)能夠正常地吃喝拉撒了,該洗澡洗澡,該梳頭發(fā)的時候,乖乖地坐在梳妝臺前,叫柳月梅幫她梳理。 兩人關系不像是親如姐妹,更像是小娘和腦子不太聰明大閨女的關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