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話說酒是糧食精,越喝越精神,這話顯然是因人而異的。 好比此時炕上矮桌三人,幾瓶又烈后勁兒又大的白酒下肚后,楚昊感覺腦袋瓜子“嗡嗡嗡”的,眼前的景物東倒西歪起來。 徐幼薇和柳月梅兩人像是老式慢動作片里的人物,無論是前者醉意上頭,笑嘻嘻地坐到他懷里扯他耳朵,大著舌頭罵他不解風情。 人家婉菲多好呀那么稀罕你個鱉孫兒,你個花心大蘿卜咋就不開竅呢,按理來說以她家白婉菲的姿色,他這頭蒙區大黑豬早就撲上去拱這顆水靈靈的大白菜了,他偏偏無動于衷。 徐幼薇撲閃著醉意朦朧水霧氤氳的卡姿蘭大眼睛,揪著楚昊的衣領,問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另一邊不勝酒力,幾杯下肚便俏臉通紅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柳月梅,也柔弱無骨地倒在了楚昊身上。 她抱著他的胳膊,唇角甜蜜蜜地勾起,不說話,只是用一雙含情幽怨的杏仁大眼水汪汪凝望著楚昊,仿若彷徨許久凝結了半生憂愁的丁香花姑娘。 感知仿佛被放慢了幾十倍,楚昊幾乎喪失了對身體和外界的感知,兩人樹袋熊似的左右掛在他的身上,他渾然不覺。 只覺腦袋昏沉的厲害,抬頭電燈泡的光暈如花瓣般綻放,刺得他眼睛瞇起。 手腳跟個軟腳蝦似的,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勁兒,就連舌頭也不利索麻酥酥的厲害。 若是楚昊跑去照照鏡子,會發現一個滿臉漲紅,醉眼惺忪,眼皮兒快睜不開的自己,嘴角卻是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嘿嘿傻笑個不停。 這倒不是因為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而是人在喝酒的狀態下,腦神經被酒精麻醉呈現出愉悅放松的本來狀態。 徐幼薇和柳月梅兩只醉貓被他的笑聲感染,三人一塊笑嘻嘻了起來,廂房里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沒一會兒的功夫,徐幼薇這妮子心血來潮,又拉著楚昊和柳月梅圍著炕上矮桌跳起了三人轉。 這妞兒有著一口極為磁性悅耳的好嗓音,開口就是一首國際歌: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斗爭........這是最后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三人就跟森林里三只圍在篝火堆前歡樂唱歌的小熊一樣,徐幼薇唱到一半,就被楚昊打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