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月梅姐,什么叫你都聽我的,整得好像我楚某人是欺男霸女的京城惡少似的,不過我聽你這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愿意跟我好,以后一輩子跟著我,給我生十個八個娃,生滿一炕頭都行.......” 柳月梅的鵝蛋美人臉更紅了,她垂著螓首,跪坐在炕上。 咬唇望著自己看不到腳尖的深不見底,拼命地給自己鼓勁兒,怯生生地小聲開口: “我我都聽你的,我我姑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清白身子只能留給未來男人,哪怕對方不要我,我我還是要跟著他一輩子,小小昊,我我是你的人了,我我愿意給你生孩子..........” “生多少我都愿意,我姑要我給你生十個八個鎖住你......額我我我我說錯了,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姑說的,不不不,是我說的,不是我姑說的............” 楚昊瞧著臉蛋紅得跟西紅柿似的,腦瓜頂上直冒熱氣,兩只小手慌亂揮舞的柳月梅,怎么看怎么可愛。 可愛捏,月梅醬...... 咦,自己怎么一口大佐味兒,一定是巖崎美雪那個小日子把自己污染了。 對于柳月梅傻乎乎地自曝,楚昊并不意外。 昨晚如果說徐幼薇是跟他打架打架打得起了化學反應,柳月梅則是預謀許久飛蛾撲火。 但凡她昨晚說個不字,楚師傅不至于通宵送兩大盆豆腐上秋明山。 柳月梅單純可愛得一塌糊涂,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心思,無疑是有人唆使她這么干的。 自家姑姑讓她這么做,理由無外乎提前投資,釣住金龜婿,好早日讓全家人實現階級跨越。 無論什么年代,一個女人要想實現階級跨越,尤其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抓住一個潛力股男人顯然是最有效率的方式。 事實上,很早之前楚昊就察覺出柳月梅表現出這方面心思。 無論是竭盡全力在副廠長面前賣力表現,熬夜通宵做手工刺繡。 明明自己就是個呆瓜瓜嘴笨的主兒,非要學其他人拍副廠長同志的馬屁,說的驢唇不對馬嘴,有些滑稽可愛。 哪怕被自己以“月梅姐,畢竟你也不想讓副廠長同志生氣吧”這種借口忽悠去拍洗發水廣告,誤以為他是要潛規則她,特意洗白白了過來。 如果換做其他人這么費盡心機地討好楚昊,他只會給對方放個屁,叫她滾尼瑪的。 柳月梅卻只會讓他心生疼惜,父母早逝,獨自一人帶著幾個妹妹,白天在廠里上班,晚上回去照顧妹妹們。 那日子想想就跟油燈里的燈芯一樣,除了煎熬就是煎熬。 自家姑姑甭管是不是為自己謀利,可憐心疼自家的小月梅。 這才精挑細選逮到了楚昊這條背靠副廠長同志的大魚,四合院里明明沒有酒,昨晚卻從衣櫥里摸出好幾瓶來,顯然是蓄謀已久了。 即便沒有昨晚那一出,柳月梅遲早會在四合院里守株待兔,當然這個可憐的兔子是誰還不一定呢。 當然,如果柳月梅如今是表里不一,翻臉比不認人逼著他負責。 再不是從前他認識的那個單純動不動臉紅的靦腆大姑娘,楚昊縱然想負責,心里也是有種被人仙人跳坑了的反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