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后世科學研究證明,酒后要想那啥,必須要在白酒里加把火,所謂女屬水,男屬火。 對方喝得白酒越多,火才能燒得越旺,只需稍稍一丁點的火星子,甚至火苗本身都無意濺撒在白酒上,火勢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起來。 什么意思呢,楚某人喝得跟個死狗似的,頭重腳輕大舌頭的,眼皮兒都睜不開了,這種人你就是再給他吃一百個豹子膽,他也不具備人事行動能力了。 頂多是頭大如斗死犟著杵在那兒,渾身上下跟陷在死海里似的,漂浮在鹽堿含量極高的海水里,那是根本沉下去,暈暈乎乎的,只覺一陣的云里霧里。 這樣的人指望他發(fā)揮主觀能動性,那是癡人說夢了。 現實生活中那些酒后那啥的老哥老弟們,表面看著一副喝大了控制不住發(fā)酒瘋的鳥樣,實際上人家酒量大著呢。 根本沒醉暈了,那是裝給你看的,為了事后撇清關系找個合理好用的借口罷了。 真正喝醉過的人,那就跟軟腳蝦一樣,因而指望火星子自己發(fā)展成熊熊大火,那是不現實的。 好在對面的白酒酒精含量足夠高,量足夠大,對方還主動撲上來又是笑嘻嘻揪他耳朵,又是上下扒拉的。 就這么鉆木取火之下,火星子跟白酒碰撞出了最天然的化學反應。 稀里糊涂的,楚昊自己都不知道咋個回事,那兩人就開始喂他一種綠色無公害植物了....... 寒風整整呼嘯了一晚上,完美掩蓋了廂房里類似空氣壓縮機工作的噪音。 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楚昊這才迷迷瞪瞪地睜開眼,躺在炕上只覺嘴里發(fā)苦,顯然是昨晚白酒喝多了。 腦袋瓜子疼得厲害,同樣是宿醉的后遺癥,讓他有些訝異的是,后背兩邊也酸疼的厲害,像是讓人用程咬金的三板斧劈過似的,快裂成兩半了。 “我尼瑪,這是咋了,昨晚喝高了心臟超負荷散射在后背要猝死的前兆么,不應該啊,喝頓酒至于么.......” 前世楚昊沒少跟著單位領導應酬酒席,有時候累死累活忙完一整天再喝烈酒,身體確實會出現不良反應。 不過,腎子疼跟特么的心臟有個毛線關系,楚昊猛地一拍腦袋,昨夜星星點點的記憶片段潮水般涌來,他霍然瞪大雙眸,下意識看向左右兩側。 空空蕩蕩的,屬于徐幼薇和柳月梅的位置,只留下兩床凌亂踢到腳邊的棉被,人去被空,就連靠墻邊上的李杏兒也不在炕上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從現場來看,三人并沒有跟楚昊一樣睡懶覺,早早地便起床離開了。 徐幼薇沒有疊棉被情有可原,因為這妞兒在家向來是嬌生慣養(yǎng),哪兒肯主動勤快地幫你疊棉被,被窩里不多給你放幾個香噴噴的臭屁就不錯了。 柳月梅也沒有疊棉被,這不應該呀,這妞兒的性子淳樸膽小,在楚昊面前那是謹小慎微,做什么都是一絲不茍的,跟個小學生似的。 起床疊棉被本是順手而為的事兒,如今那床大花色的手工縫制棉被,凌亂地鼓起了小山包扔在炕底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