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是楚昊前世憋了很久遲遲未吐露的心里話,猶記得他每次前去探望墨蘭同志,望著對方日漸憔悴的黯淡容顏,他的心就跟放在油鍋里混著黃連煎著一般,頗為苦澀。 前世礙于兩人之間的身份地位,以及他本人堪比耗子似的憋慫膽子,只敢在墨蘭同志面前說些白開水似的尋常體己話。 毫無營養,跟那些前來看望墨蘭同志的熙熙攘攘人流,并無兩樣。 可他心里其實是極為五味雜陳的,尤其望著墨蘭同志日漸沉默寡言,有好幾次他都想沖過去抱著她。 就像小時候她緊緊抱著他,摟在懷里在炕頭上打滾一樣。 他想告訴她,癱瘓不可怕,變成廢人又如何................ 在他心里,她永遠是他記憶里永不褪色的墨蘭同志,永遠是他求而不得的心尖所愛。 在某些寂靜無聲的時刻,他的心底甚至莫名涌現出某種奇異的沖動。 要不趁雅萱和倩倩不在家的空檔,干脆他把她搶走吧,搶到自己懷里,搶回自己的家......... 可他的家里,已經有了白婉菲,有了小棉襖,一山不容二虎,注定只能成為他腦海深處一段充斥著癲狂的幻想曲。 人啊,永遠都是對求而不得的美好事物念念不忘,所謂的執念,不過是貪欲自始至終未曾滿足過的歇斯底里。 楚昊從未否認過自己的貪心和不滿足,從未自欺欺人過自己的自私和卑劣。 他是個俗人,一個深埋于低級趣味土壤里的時代利己主義者,即便重活了以后,他總是想方設法為自己的國繁榮昌盛加速推進做出種種貢獻,依舊掩飾不了他滿腦子的形形色色。 嗯,自然指的是后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