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謨知道她在擔心什么,“不會,裴闕會穩住他們。” 他眉尾一揚,“你覺得我不可能放下和e·s的合作,所以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給我打電話?” 江挽聲心虛地低頭喝粥,沉默不語。 但沉默就如同承認。 秦謨覺得有必要跟她把話說清楚,“聲聲,我記得前幾天跟你視頻我還說過,沒有什么能比江甜甜更重要。” “你不是我利益衡量的決定,是我感情上的本能。” “兩者沒有絲毫的可比性,你永遠是首位。” 江挽聲握著勺子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心頭掀起一場驚濤駭浪,久久難以平息。 她其實沒有想象的那么冷靜,他一來她勉強豎起的硬殼就迅速崩盤。 情緒在崩潰的邊緣,脆弱放大了依賴,內心的感情壓倒了往日的顧慮,頭腦一熱就將心意和盤托出。 之前她遲遲不松口,是因為她清楚對秦謨的感情已經逐漸脫離既有的軌道,于是瞻前顧后。 從小到大,父母因為維系新的家庭將她隔離在外,進了大學又被一向信任且視同知己的學姐下藥陷害謀求前途,她習慣在利益衡量中成為被舍棄的一方。 所以她并不自信自己在秦謨心中的位置。 但今天,他清楚明白地告訴她,他甚至不舍得將她同利益作比,她是本能,是首位。 此時此刻,她一顆心徹底安定下來,失控的思緒逐漸回籠。 “小叔叔,在你出國之前說過我們兩個的事情要有一個結果。”她音色溫軟,帶著堅定。 “我說等你回來。” “現在你回來了,我想給你答案。” 心頭蔓延出期待,秦謨的手有些緊張地曲起。 在無數重大的決策面前他都不曾如此謹慎迫切。 “那個賭局,我想試試。”她笑著看他,“籌碼,是我的全部。” 輸了,她認。 但秦謨說過,她會贏。 他說,她便信。 秦謨像是在被人扯動著所有感官神經,一切都落到實處,他彎折的手指終于放松地垂落。 他整個人松弛下來,薄唇輕啟,“那我加注,此生不悔。” “我說過,認定了你。” 江挽聲徹底放松下來,往日的顧慮拋開之后是前所未有的舒馳。 就算她被千夫所指,此刻她也有了堅硬的盔甲。 她語調輕松,“多多指教,秦先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