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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知道。”蕭凡沉聲回應：“惡鬼跟我說了。”

    “但那都已經過去了。”

    呂逸念自嘲一笑，道：“我比較小心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是不做點什么，我過不去。”

    “更何況，黑能變成現在這么開朗的模樣，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

    “不需要為我感到可惜。”

    “因為我的境界早已到頭。”

    “我也早就放棄了霸王他們帶回的證道碑的名額。”

    “況且，到時候我會上場跟惡魔族二祖賭命，要是輸了，我這份力量豈不是便宜惡魔族了。”

    “我不會輸的。”蕭凡沉聲道。

    “不好說啊……尊嚴之戰不是過家家，我是最后一局上生死臺的武帝，但狂刑會是最后一局上臺的選手嗎？”

    “你又已經確定會在最后一局上場了嗎？”

    “況且，我在異族混了這么長時間，已經拿到了狂刑大概的信息。”

    “他的死寂之火，應該是整個異族最為完美的那一份，就是鄭先生口中那位神殿之主的最終杰作。”

    “能力，跟反抗之火完全相同。”

    蕭凡聞言，臉色微變。

    酒鬼的情緒卻依舊低沉，道：“抱歉。”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一直是悲觀主義者。”

    “如此多的東西充滿了不確定性，我又怎么能確定我一定能活。”

    “好了，這邊就交給我吧。”

    “應該明天早上就結束了。”

    “你去跟你的師兄聊吧，他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蕭凡神色復雜的看著這個黑暗的背影，最終不知道該再說什么，轉身與師兄一起離開這間病房。

    走出來后，蕭凡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機械手，各種各樣從未見過的儀器，不禁皺起了眉頭。

    但鄭瓊卻徑直朝外走去，對此沒有解釋，一言不發。

    離開了地下研究室后，兩人重新回到臥室。

    此時鄭瓊的妻女都已經睡去。

    鄭瓊帶著蕭凡，來到映照著皎潔月光的紅木陽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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