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斑馬,斑馬。” “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打開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現場有些女觀眾聽著歌詞已經動容了。 “句句唱的隨意,句句唱的扎心,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民謠嗎?”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這是什么神仙歌詞啊。” 而還沒等他們細想,伴奏區從開始就一直沒動的樂隊,當中有一名樂手緩緩拉動了手中的樂器,那絲絲入骨的琴聲頓時彌漫全場。 那琴聲哀婉動聽,將本就惆悵悲涼的氣氛渲染的更加濃烈,而到此為止,這僅僅是本曲出現的第二種樂器。 “這琴聲也太有感覺了吧。” “我的天,這琴聲犯規了啊。” “我愿將這琴聲稱為斷腸曲。” “聽到這琴聲我淚奔了。” “這到底是什么樂器,怎么感覺比二胡還要蒼涼。” “這是馬頭琴啊。” 就在這琴聲驚艷全場的時候,姜天王猛的一拍大腿,眼里滿是激動。 “我就知道他的編曲不會那么簡單,這宛如靈魂一般的樂器它還是來了,上一次是手風琴,這一次是馬頭琴。” 而其他三位導師眼里皆是帶著震驚與不可思議。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他居然再次用了一種樂器來驚艷全場。 你說他的曲子難嗎,其實不難,總共到現在為止就出現了兩種樂器。 可是就是這兩種樂器,將那惆悵悲涼的氣氛演繹的淋漓盡致,為曲子注入了靈魂。 這也是為什么,有的人編曲極其華麗,使用的樂器高達幾十種,卻始終不得人心,聽后讓人覺得空洞乏味。 而有的人只用兩種樂器,就能聲聲入骨,讓人感動不已,這中間的差別,不就在這里嗎。 這時樂隊跟著馬頭琴的琴聲,也都緩緩演奏起自己的樂器,陳安彈奏著吉他也再次開口。 “斑馬,斑馬。” “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