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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人?嶗山臀王啊!還能什么人?”張鐵秀挑挑眉。
盛修竹:“......”
眾人:“......”
“你奶奶的!本座不是臀王!是未來道尊!道尊!”
“好好好......道尊牛逼!”張鐵秀嘆了口氣,指著孫道玄幾人,看向張鐵柱:“大哥,他們來干嘛?是要我一起拷打嗎?”
孫道玄:“......”
聞言,孫道玄、華順意幾人臉皮抽搐。
他們想翻臉,但對方可是張鐵秀,想了想,幾人都將怒火壓了下去。
“鐵柱,我想和楊玉堂單獨談談,行嗎?”孫道玄嘆氣,看向張鐵柱。
“單獨?不行。”
“為什么?!”
“呵呵......我怕你放跑他。”張鐵柱冷笑一聲:“要說什么!就這么說吧。”
“行吧!”孫道玄猶豫了下,長吐了口氣,走到楊玉堂身前,看著對方憔悴的臉,思緒復雜。
在楊玉堂的嘴唇上,還有血狂的咬痕......
血狂并不是把吸的血吐進楊玉堂的嘴里,而是順著獠牙印,灌入對方的體內,只是血太多了,溢出來了些,在外人看來才像是嘴對嘴輸血。
“楊玉堂,是我。”孫道玄輕輕拍了拍楊玉堂的臉。
一旁的張鐵秀淡淡開口:“你拍的地方,剛剛血子舔過。”
孫道玄:“??????”
孫道玄一臉嫌棄,把手往褲腰上蹭了蹭。
“楊玉堂!你醒醒!是我!”
聽見孫道玄的喊聲,楊玉堂用力瞪大眼睛:“孫道玄,是......是你嗎?”
“是我。”
“真的是你嗎?”
“真的是我!”
“我不是做夢嗎?”
孫道玄:“......不是。”
“掌教,掌教救我......救我!”楊玉堂嘶啞的咆哮,用盡全身的力氣,但喊出的聲音并不大。
沒辦法。
被張鐵秀慘無人道的折磨,還能這樣就很不錯了。
“楊玉堂,我......我救不了你。”孫道玄嘆了口氣,神色復雜。
張鐵柱納悶,走到盛修竹身邊,小聲道:“盛子,孫道玄和楊玉堂什么關系?他倆不是仇人嗎?”
嶗山張家被害,楊玉堂謀奪掌教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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