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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柱是因為剛才被晃點了幾下,怎么也提不起情緒。
爺孫二人相視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鐵柱,最近什么情況了?你的實力......提升不少啊。”張黎陽目光打量著張鐵柱,露出驚愕的神情。
“嘿嘿......必須提升啊!我把袁天順都干死了!”張鐵柱呲牙一笑,開始滔滔不絕講述自己的光輝戰(zhàn)績。
聽到袁天順死了,而且還是死在張鐵柱的手里,張黎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知曉最近發(fā)生的事,張黎陽時而唏噓,時而感慨......
足足講了半個小時,張鐵柱這才講完。
“真是想不到啊,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張黎陽露出欣慰的笑容,拍了拍張鐵柱的肩膀:“鐵柱,爺爺很高興,你能成長到今日這種地步。”
“嘿嘿......還行,主要是天賦,誰讓我是個天才!”張鐵柱羞澀的撓撓頭。
“哈哈哈......對對對!誰讓你是個天才!天才!”張黎陽老懷安慰的大笑,是發(fā)自心底的開心。
突然,張黎陽想到了什么,問道:“你在鎮(zhèn)國寺見到空聞了?”
“啊?見到了,身體挺差的。”
“不應(yīng)該啊......”張黎陽喃喃。
“怎么不應(yīng)該了?”
“我曾經(jīng)給空聞看過相,他壽命很長,而且是無疾而終......”
“嗯?什么意思?!”張鐵柱一愣。
張黎陽搖搖頭,沒有多說什么,打算有空去鎮(zhèn)國寺看一眼空聞。
這時,蕭暮揉著肚子,進了禪房。
“蕭暮,多謝。”張黎陽沖蕭暮抱拳拱手。
“前輩客氣,這都是應(yīng)該的。”蕭暮愣了下,立馬拱手還禮。
“爺,你不用客氣,管哥自己人。”張鐵柱笑道。
張黎陽:“??????”
蕭暮:“......”
“管哥?”張黎陽愣了下,看了蕭暮一眼,又看向張鐵柱:“你為什么叫他管哥?”
“嘿嘿嘿......因為。”張鐵柱靠近張黎陽耳邊,一臉賤笑,嘀嘀咕咕說了一堆。
“哦?哦!原來如此!真是想不到啊!”張黎陽嘖嘖稱奇,目光怪異的在蕭暮身上來回打量。
蕭暮:“......”
“張鐵柱!你別給我造謠了!聽見了嗎?啊!”蕭暮氣的臉色漲紅,紅的像猴屁股一樣。
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張鐵柱說了什么。
“我可沒造謠!管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張鐵柱笑的賊眉鼠眼。
“你你你......你懂什么?那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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