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撕破臉面-《大道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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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顆頭顱換來的哀嚎,換來的怒意,換來的劍拔弩張。
“趙九叔。”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自人群中響起,許是誰人見到了熟人,華向鯤沉默不語,只是手中的劍已然亮出鋒芒,因為其中的兩顆人頭他很在意。
“那是三水郡的守御所千總,我說今日怎么沒見到他領(lǐng)兵尋訪。”
“還有白鹿山的當家,清水蕩的幫主,這些人怎么被砍了頭了。”
尤其是與陳茂川同桌的幾位三水郡官吏更是膽戰(zhàn)心驚的盯著木箱中幾顆血淋淋的人頭,兩股打顫。
“舟鳴縣和六元縣的知縣,天哪!那不是葛判司嗎?我昨日還在太守府見過他,怎的也死了。”
穆長壽面色鐵青,上下齒不由自主的彼此碰撞著,劇烈起伏的胸口仿佛一座被鐵匠拉動的風箱,鼓動著心頭壓抑不住的怒火,微瞇的雙眼釘在陳茂川身上疾言厲色的說道:“殿下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天興六年,舟鳴縣、六元縣兩位知縣合謀當?shù)馗簧碳耶a(chǎn),致使其一家三十七口慘遭滅門,此案隨后也不了了之,天興九年,一批官餉路經(jīng)白鹿山被劫,隨行官兵無一生還,次日白鹿山有大量官銀流出,穆大人,每一枚官銀上都有號數(shù),只要想查哪怕隔的再久都查得出,可為什么在你手里卻是草草結(jié)案。”陳茂川冷哼一聲,邁步走到木箱旁,綏中從中提出一顆人頭丟到遠處的桌子上。
“飛燕堡外門弟子程南,杜洪,曾私下與南唐暗樁來往,將我滄州多出軍事重鎮(zhèn)的機密信息賣與敵國,論罪當作株連,你飛燕堡也難逃干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現(xiàn)在人都死了,嘴長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說都行,想要潑臟水你拿出證據(jù)來,否則我飛燕堡第一個不答應。”展昌彭憤而起身反駁道,叛國的罪名別說他區(qū)區(qū)一個飛燕堡,便是常明也擔不起這樣的罪責。
“現(xiàn)如今南唐的暗樁還在囹圄的地牢中關(guān)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王少哲不以為然的開口說道,如寒風一般襲過。
展昌彭原本囂張的態(tài)度在聽到囹圄兩個字后也不得不收斂起來,囹圄原本是九州第一君王親自修建的一座牢獄的名字,而如今卻是滄州最尖銳的諜報機構(gòu),而囹圄的地牢素來有小臨淵之稱,可見其黑暗兇殘的程度,如果說南唐的暗樁真的被囚禁于此,別說是逼問出一兩個外門弟子來,只要能換來一死,讓他反而叛國也不是空話。
見對方不答話,陳茂川也不理睬,又提起一顆頭顱來丟到了穆長壽的腳下,圓咕隆咚的腦袋在地上滾動著,將其上的一層薄冰擊碎,被凍結(jié)的血液緩緩流出,七竅流血,好一番死不瞑目的慘狀。
“嚴承璋,當年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被你一手提拔到了守御所千總的位置上,那你可知這些年他手中沾染了多少鮮血。”
陳茂川將一封書信輕輕敲在桌上,看著陰晴不定的穆長壽輕語道:“你應該很清楚這里面寫的什么,那你又是否清楚買.官賣爵又是什么罪名嗎?”
陳茂川一字不落的陳述著這三十顆人頭生前所犯的罪孽,蘇問也都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拿筷子的手變得僵硬,有些事情聽多了,的確很倒胃口。
“啪啪啪。”
穆長壽輕笑著股掌,緩緩站起身來,這三十人中有他的門生,有他的部下,更有他的爪牙,這些人幫了他很多,也用的很舒心,但是他現(xiàn)在最不缺的也正是這種人,至少這三十顆血淋淋的頭顱告訴了場中所有人一個事實,那就是今晚要么陳茂川消失在滄州,要么準備一個更大的箱子來裝他們的人頭,究竟這步棋走的秒還是走的臭,那就要看看誰家的大龍最先被屠盡。
“妙極,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的勇氣,這番長篇大論著實為難殿下了,要不要飲口酒潤潤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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