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夜呼出一口氣,指著游離,“你講不講道理?是我不管你,還是你不讓我管?” “是,我不讓你管,以后都別管我了。” 游離說話時,還抬著自己的胳膊,好似怕薄夜看不到她受傷的地方。 “老大,和孩子咱們能講出什么道理?他們說的就是理。”隊醫(yī)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 薄夜看著游離那哭的委委屈屈的樣子,再看她手臂上的傷口,又氣又心疼。 三天沒搭理他的結(jié)果,就是把自己搞了一身傷,真能耐。 “還是先讓我給小少爺處理傷口吧!這太嚴重了,得多疼啊!”隊醫(yī)說著打開醫(yī)藥箱,“這得縫針了。” “不要,不縫針。”游離一聽說要縫針,便搖著頭往床里面躲。 薄夜第一眼看到傷口時,就知道得縫針。 他扣住游離的右手手腕,不讓她動,“乖,打麻藥就不疼了,不許亂動。” 隊醫(yī)消毒的時候,游離還得裝的特別的疼,亂動著,亂叫著。 隊醫(yī)都被踢了兩腳,沒辦法只得對薄夜說,“摁住他。” 薄夜把人抱在懷里,壓住腿,“你消毒快點,但要輕點。” 隊醫(yī)看了薄夜一眼,這是不是有點難為他了? 動作快了,肯定輕不了。 “傷口都這樣了,怎么弄都是疼,摁住吧!”隊醫(yī)說著又動了手。 被簫刻訓(xùn)練了幾天,游離的抗疼能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 消毒的這點疼對于她來說,真的沒什么。 但還要裝,裝的很疼。 游離疼,薄夜心疼,自然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哄道,“好了好了,不疼了。” 隊醫(yī)看到這一幕,也沒覺得有什么,大人心疼孩子,一般都是這么哄著。 但游離不動了,薄夜以前哄她,可沒親過額頭。 剛才親了三下吧? 薄夜還以為他的親額頭管用了,又親了兩下。 游離抬頭時,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睫毛上,濕熱柔軟的碰觸,有點癢。 而薄夜的唇上則沾了一點濕,那是游離掛在睫毛上的眼淚。 消完毒,隊醫(yī)很有經(jīng)驗的沒告知,就一針打了下去。 游離沒什么感覺,也就忘了要裝。 因為打了麻藥,縫針也不太疼,游離竟然在又薄夜的懷里睡著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