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夜捻滅了指間的煙,“你說什么?女兒?” 江煙冷笑著起了身,“不是女兒是什么?他要入贅到傅家,我還有兒子了嗎?” “這和嫁女兒有什么區(qū)別?游離已經不配當個男人了。” 后面這話,江煙是歇斯底里喊出來的。 彭飛一聽這話就火了,“我艸尼瑪啊!” 雖然他們老大也總說游小少爺,一天天軟慫軟慫的像個小姑娘,可就是再氣也沒說過他不配當個男人。 這還是個媽?她也配? 薄夜眼神冷沉的看著江煙,當年江肆托付給他的不止是游離,還要他順便照顧一下江煙。 這些年江煙對游離很過分,可在游離的心里她依然是母親,所以他也沒有對江煙怎樣。 但就在剛剛,他動了要江煙消失的念頭。 就算他給游離再多的疼愛,他母親隨便一句話,都會讓他難受。 “薄夜,你是有錢有勢,就算你對游離再好,她到死也都是我的孩子,和你永遠都不會有關系。” 江煙今天來就是豁出去了,游離不見她,那就誰都別好過了。 “讓他永遠和我有關系,難么?薄離比游離好聽多了。”薄夜笑著問。 當然不難,第一次知道江煙虐待小游離時,薄夜就和游離說讓他姓薄。 但游離自己不同意,她堅持要姓游。 他可以逼著游離多吃青菜,但是沒立場逼著他改姓。 江煙咬著唇看薄夜,本就消瘦憔悴,那憤恨的樣子,好似受到了莫大的欺辱和委屈。 “薄爺要是這樣欺人太甚,那我就只能死在游離面前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江煙笑了,笑的有些瘋狂。 彭飛氣的想要打人,但是他骨子里的涵養(yǎng),告訴他要克制。 男人不能打女人,即便這個女人可能特么的就不是個人。 江煙說的這事,彭飛印象很深。 那年游小少爺十五歲,江煙趁著他睡著了,就把他綁了。 然后把游小少爺和自己關在了浴室里,當著他的面割了腕。 就讓游小少爺親眼看著她流血,浴室的地上血和水混在一起,觸目驚心。 當他和老大趕到時,江煙就只說了一句話。 “如果我死了,就是游離一輩子的噩夢,她永遠都別想好過。” 一個母親怎么能這么對待自己的孩子?彭飛無法理解。 那天之后,游小少爺精神恍惚了好一段時間,總做噩夢,老大每天都要看著他。 如果讓游小少爺再經歷一次那個場景,估計他精神就會出問題了。 有些創(chuàng)傷是烙印在骨血里的,剔除不掉。 江煙見薄夜不說話,就以為自己的威脅奏效了。 底氣就足了些,身體便舒展開,優(yōu)雅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 既然她的威脅起到了作用,那么她就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