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江山》,依舊!-《錦衣夜行》
第(2/3)頁
高天的回答讓柳下惠感覺到有點不正常,平時高天只要一叢修煉場回來,就會迫不及待的問飯有沒有做好,今天反而一回來就躲屋里去了。柳下惠,擔心高天可能生病了不舒服,就走進他的房間,輕聲的問道:“怎么了?小天是不是生病了?”…,
見母親走了進來,高天趕忙把被子蓋在頭上,怕被她發現自己嘴角處的傷痕道:“我沒生病。”
“沒生病這怎么把頭蓋著啊?我看看來。”
柳下惠邊說,邊走了過去,伸手欲拽開被子,看看兒子到底怎么了。高天感覺有股力道在拉扯著被子,忙說:“娘,我真的沒事,你先去吃吧萬書谷!我這就下去。”
柳下惠聽兒子這么說,倒也不好強行拉開他頭上的被子,必定兒子已經十六七歲了,也需要一分屬于自己的天空。
見柳下惠出去之后,高天掀開被子,拿起毛巾擦了擦臉,這時才發現掌心處的四個深深的指甲印正在不斷的流著血,他自嘲的笑了笑,拿起一塊干凈的白沙布將手包扎起來。
來到飯桌前看著母親盛好的飯端起來就吃,在修煉場練了一天,高天的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要不是在回來的路上碰見高瀟那兩個東西,早就回來了。
這里像他這么大的少年每天除了幫父母干一些雜活之外,其余全部時間都在修煉場修煉元力,必定武道精神從小就深深的烙在了他門的心里。
“小天,你的手怎么了?”柳下惠從廚房里端了盤菜,剛來到桌前就看到高天的手上纏著的白色布帶,上面還滲出一絲絲血跡。
“剛剛被床腳劃破了。”高天邊吃邊說道。
“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這么不小心。”
這時借著燈光,柳下惠發現高天嘴角處的五道長短不一的手指印,知道高天今天肯定又被人打了,剛欲開口問清緣由,又把到口的話咽了回去,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到大,經常被人欺負,而且自尊心又極強,柳下惠怕問出來會傷了孩子的自尊,所以到嘴的話,硬是被咽了下去。
同時,高天怕被母親看出什么貓膩來,三下五除二的就將碗里的飯刨完,再次躲進了房間。
“小天,今晚你爹和莊上的幾個人去山上打獵不回來了,你早點上床睡覺,明早兒早點起來,幫我把上個月積攢的獸皮拿到鎮上給賣了,買點米回來。”
高天應了一聲之后就不在說話了,他還在想今天被高碩,高瀟二人欺負的事情,等到母親吃過將桌子收拾好之后,高天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找出一把匕首后來到了房間,他脫下自己的上衣,刀尖對準自己的胸口道:“高天,你記好了,從現在開始,再也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然后刀尖一點一點的刺進胸口的肌肉上,鮮血瞬時涌了出來,高天咬緊牙強迫自己不要出聲,臉部的肌肉隨著刀尖的深入逐漸的扭曲。
“高天,你要是連這點痛苦都忍受不了,以后還有什么本事說不讓人欺負?”
胸口的疼痛刺激著他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嘴里不自覺的發出“嗯嗯”的聲音。
也許是太痛了,或者是血流的太多了,導致頭暈。高天手里的匕首“鐺”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口子出現在他的胸口上,高天捂著胸口,強忍著疼痛,將掉在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扶著墻壁,爬到了床上。
住在隔壁房里的柳下惠,聽到“鐺”一聲之后,連忙跑進了高天的房間,今天兒子又被人欺負了,她怕兒子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當跑進高天的房間時,發現兒子正好好的,躺在床上,一顆懸著的心,好歹放了回去。…,
再次回到床上,柳下惠的思緒回到了十七年前。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天,山路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雪,當時肚子里的高天還未出生,由于路上的雪已至膝蓋那么深,很多路人都無法前行。就在這天,一個老道,頂著斗笠,來到了高家的門前。由于當時的天氣太過寒冷,高天的父親高峰,連忙將老道領到內屋做了下來,還溫了壺小酒與老道共飲起來。
雖說這人是個道士,但道士本來就不忌酒肉,老道與高峰喝的甚歡,酒過三巡之后,老道的廢話開始多了起來。
“高兄弟,我給你媳婦算了一卦.”
“哦,那道長,敢問卦象怎么顯示啊?”
“我這卦象顯示你媳婦肚里的孩子肯定是個男孩?”
聽了老道的話,高峰不以為然,這孩子除了男就是女,而且根據孕婦懷孕肚子的特征,自己也能看出一二萬書谷。所以高峰對于老道士的這一卦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六盘水市|
同心县|
凤台县|
塔河县|
巨鹿县|
萝北县|
班戈县|
松桃|
张家港市|
丹凤县|
五河县|
十堰市|
房产|
华安县|
瑞昌市|
大渡口区|
稷山县|
东平县|
秭归县|
贵阳市|
宝山区|
牡丹江市|
湖口县|
铁力市|
大同市|
综艺|
麦盖提县|
云龙县|
海口市|
中牟县|
苍南县|
镇沅|
绿春县|
登封市|
偏关县|
石首市|
衡水市|
仁寿县|
安义县|
竹北市|
巢湖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