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聶紅兵的傷看起來問題不大,謝瑾年有點不放心,還是得請赤腳醫生過來看看。 葉思遠第一個反對,“年哥,安姐也是為了幫你,這要是捅出去了,我們沒啥事,她可是要遭殃的。” 主要是人是他喊來的,豈不是良心不安? 謝瑾年看了看葉思遠,哼了一聲,“你有好法子?” 當然沒有,葉思遠沒法子,只得去請醫生了。聶紅兵好歹是個人,真要是出事,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干系。 謝瑾年彎腰去拿鐮刀,姚流蘇先他一步踢到一邊去了。 姚流蘇解釋道:“這個鐮刀是證據,可以保你清白,不要動它。” 謝瑾年皺了皺眉頭,到底沒有去撿。 赤腳醫生很快來了,放下挎包就跪在地上檢查傷口。 聶紅兵的刀傷,插到了他的邊邊肉,多一點有可能傷及根本,少一點可以像沒事人一樣。 就是流的那點血,這會也干了。 “沒什么大事,我給上點藥包扎一下傷口就行了,一個星期之內傷口不要碰水……這次沒事,不等于次次沒事,打鬧要有個度。” 都是十幾二十浪當歲,從生活相對富裕的城市,到了鳥不拉屎的窮旮旯子,心情不順打架斗毆,不是一次兩次了。 像今天這樣就玩大了,那是人脖子不是狗脖子。 謝瑾年態度很好,“知道了醫生,以后聶紅兵打人,我們惹不起就躲著,千萬不能跟他奪鐮刀。” 這句話的信息量就大了,聶紅兵打人——拿著鐮刀打人——脖子傷了——自己誤傷? 聶紅兵聽著謝瑾年“顛倒是非”,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可惜沒多大用,他是嗚嗚咽咽一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 “他怎么了?”醫生感到奇怪,光呲牙咧嘴,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知道怎么了,摔了一跤傷到了脖子,話也說不了了,醫生你給看看。” 赤腳醫生捏了捏他的下巴,撬開了聶紅兵的嘴,聶紅兵鬼哭狼嚎的,聲音都傳出去二里地去。 醫生差一點笑出聲來,“這是下巴掉了,幾百幾千個人里面找不出一個,算他倒霉吧,把下巴磕掉了。” 下巴掉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事情越來越大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