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啊,這一次讓我把家里的積蓄都花完了,再不想個法子掙幾個子,咱要吃糠咽菜了。” 白紅梅第一個響應,“那就干唄,我活了快五十年了,生個豆芽還難不倒我。” 就是知道老媽的本事,蘇憶安才敢攬這瓷器活。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沒有黃豆,這次是夠了,下次呢?三天送一回呢。 蘇大海說:“我吃了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住山頭的,房前屋后都是地,興許有。” 就這么說定了,蘇大海去買黃豆,蘇憶安和白紅梅把去年的黃豆倒出來,把壞豆子挑一挑。 謝瑾年幫不上什么忙,去知青點了。 心情不好,好長時間沒有收到姚敏的信了,只有他往省城寄。 上一次見面,還是他回省城過年的時候,兩人還憧憬著早一點回城,一回城就結(jié)婚, 這已經(jīng)是兩個月之前的事了。 難道真如姚流蘇所說,姚敏生氣了?明明他已經(jīng)寫信和姚敏解釋過了,他幫蘇憶安解了圍,蘇憶安也允諾會放他自由。 做人不能沒良心是吧?他現(xiàn)在就等著蘇憶安的良心發(fā)作。 憑心而論,他是受害者,蘇憶安又何嘗不是呢? 葉思遠還在感念老蘇家的一肉之恩,問道:“年哥回來了?安姐沒事吧?” “沒事,一切良好。” 葉思遠湊在謝瑾年的耳邊上,說道:“姚流蘇收到一封信,說是省城寄過來的,會不會是姚敏的信呢?” 姚敏是姚流蘇的堂姐,就算是家書也應該有姚敏的消息,至少能提一兩句。 謝瑾年“騰”一下從炕沿上站起來,拔腿就往外走。 聶紅兵嗤道:“葉思遠,謝瑾年已經(jīng)掉坑里了,你巴結(jié)他有啥用?” 葉思遠笑嘻嘻地問:“聶紅兵,下巴殼子好了?” 聶紅兵氣的把葉思遠的鞋子踢了老遠,以泄私憤。 謝瑾年敲了敲女宿舍的窗子,里面有人問:“誰呀?” “謝瑾年,找姚流蘇。” 姚流蘇磨磨蹭蹭的,足足有十分鐘才開門走了出來,連看都沒看謝瑾年,“說吧,找我什么事?” 姚流蘇也就是故作鎮(zhèn)定,謝瑾年說不上兩句軟和話,她又屁顛屁顛地圍著謝瑾年轉(zhuǎn)了。 沒辦法,從穿開襠褲開始她就認識謝瑾年了;從懂得男女之事開始,她就認準謝瑾年了。 可惜她的運氣不太好,在城里讓姚敏搶先了一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