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憶安征求謝瑾年的意見,“讓葉思遠照顧你,你出點血,掏點錢?” 謝瑾年大言不慚地說:“夫妻有相互扶養的義務,你想甩包袱?” “切,你是香餑餑,我才是包袱,想甩包袱的是你吧?” “反正現在想甩包袱的是你。” 白紅梅拍了蘇憶安的后背一下下,“都什么時候了,還斗嘴,你有這心思干嘛出錢出力,干嘛哭著喊著要救他?” “媽——你干嘛拆我的臺?我什么時候哭著喊著了?真是的,你這么說有人又要說我自作多情了。” “別聽她的,建軍,你把瑾年背家里去,知青點哪適合養傷。” 白紅梅怎么可能依著蘇憶安,道義上說不過去,瑾年也變了許多,剛好住在一起,處著處著沒準就處出感情來了。 離婚對于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來說,是下下策,但凡能過的下去,沒有人選擇這條路。 葉思遠一溜煙地去幫著謝瑾年收拾鋪蓋了,統統都抱了過來,沒有一點舍不得,反而就像好不容易給兒子娶上媳婦,完成任務的老母親一樣,除了欣慰還是欣慰。 還有謝瑾年鋪蓋下面的一百二十元錢,還有前天才收到的一封信,還有一張匯款單。 “誰寄來的?” “地址好像是你爺爺。” 謝瑾年拆開,從里面先掉出八張工業券。 信確實是爺爺寫的,說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不用太擔心;想回城有難度,還是有希望的;寄過來一百塊錢還有一些東西,有什么困難只管跟他說。 關于謝瑾年的婚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以后離婚給足補償就是了。 謝瑾年把信收起來,把匯款單給了蘇憶安。 “這是我爺爺匯的錢,你看看什么時間去取回來,當這次的住院費。” “光住院費哪夠,還有誤工費、陪床費,還有我哥的交通費,兩次的牛車費,我媽給你做飯的伙食費,還有這以后的住宿費,伺候你吃喝拉撒的辛苦費,這一百剛夠個零頭。” 謝瑾年把兜里的一百二十塊錢也掏了出來,“本來想買塊手表,買臺收音機的,現在都給你,以后我掙的錢全上交,總有攢夠的一天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