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在大夫來看過,說只是輕微的擦傷。只是嬰兒面嫩,才會(huì)看起來這么嚴(yán)重。留下一瓶溫和的藥油,叮囑一日擦三至四次,擦上三五天就好,以后也不會(huì)留疤。蔣家人這才放下心。 送走大夫,陸外公一家也要走了。他們雖不放心外孫女兒,但一來女兒家里人口多,實(shí)在沒地方住。二來,今日發(fā)生了這事,親家家里怕是有一番動(dòng)作,他們住這里難免有些不便,就只好先回去。臨行前,一再囑咐女兒女婿照顧好孩子,若有什么事就托人去秀水灣說一聲。 蔣文淵夫妻倆,親自將岳父一家送出門口。趁著妻子與丈母娘說話的當(dāng)兒,蔣文淵狀似不經(jīng)意的同大舅哥道:“近日家里遭了老鼠,咬壞了傳家寶。雖已暫時(shí)趕走,但難保哪日不會(huì)再竄回來。舅兄可有甚好法子,可以治一治這鼠患?” 陸平章瞅了妹婿一眼,目光幽幽道:“不過區(qū)區(qū)幾只老鼠而已,妹夫不必?fù)?dān)心。我那里有的是藥,保管藥到患除。” 蔣文淵笑著拱了拱手:“那便多謝舅兄了。” 回去的路上,陳氏問丈夫道:“你們方才在打什么啞謎呢?什么老鼠啊,藥的,我怎么聽不懂?” 陸平章看了妻子一眼,意味深長道:“明天你就懂了。” 陸老秀才看了兒子一眼,捋著下巴但笑不語。 陸家人一走,朱氏淚又下來了,哭著同陸氏告罪:“三弟妹,實(shí)在對不住。我沒想到這么些年,我哥和羅氏越發(fā)的不著調(diào)。毀了乖寶的百歲不說,還將她傷成這樣。我這個(gè)做伯母的,對不起乖寶,我真是該死.....”。 陸氏心里縱然有氣,卻也清楚這并非朱氏的過錯(cuò)。攤上這樣的哥嫂,她也沒辦法。 遂拍了拍她的肩背安慰道:“二嫂莫要再哭了,今日的事并非你的過錯(cuò),你不必自責(zé)。咱們妯娌多年,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況且,大夫也說了,乖寶只是小傷,擦幾天藥油就好。你再哭下去,咱屋里怕是要漲水了。”以前也不知道朱氏這么能哭,直哭得她腦殼疼。陸玉婉心有凄凄,以后千萬別再讓二嫂哭了,她實(shí)在太能哭了。 林氏和老胡氏也在一旁勸著。老胡氏道:“老二家的,你是個(gè)好的,此事不怪你,我也有錯(cuò)。若非我念著那點(diǎn)子親戚臉面,一早將他們趕出去,就沒有后來的這些事了。”如此一番,朱氏的心里總算好受了些,不過仍舊是郁郁。 蔣禹清哭了一會(huì),哭累了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就見二伯母抱著自己,眼淚汪汪的同自己告罪:“乖寶,二伯母對不起你。那些東西過來毀了我乖寶的百歲不說,還傷了你,二伯母真是該死。”說著,竟又哭上了。 “啊哦哦啊呀呀呀。”二伯母別難過,這不是你的錯(cuò),要怪就怪那些壞蛋。你別哭,再哭我會(huì)心疼的。 奶團(tuán)子一邊說,一邊伸出兩只胖胳膊,想要抱抱朱氏。奈何小胳膊太短,只能勉強(qiáng)夠著朱氏的臉。她干脆改用有四個(gè)肉窩窩的小胖手去給朱氏的擦眼淚:“阿哦哦阿呀!”二伯母,不哭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嘛,你看你都哭成兔子眼了。 “二嫂,別哭了,你看乖寶都在幫你擦眼淚了。”陸氏轉(zhuǎn)頭對自家女兒道:“是不是啊,娘的乖寶!” “哦哦,啊呀!”是的,是的。所以拜托你千萬別哭了。 “二嫂,你看清清都心疼你了。”陸氏將自己的帕子遞過去:“快擦擦吧,收拾收拾,一會(huì)我們還要做晚飯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