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蔣禹清答應(yīng)過師父,要去京城陪他過元宵。家里人雖然不舍,卻也知道邱神醫(yī)在京中的侯府怕是很孤單。 況且,再有半年,蔣文淵三年任期滿,就要上京述職了。到那時,一家人就又可以相聚了。 正月十三,蔣禹清提前陪家里人過了元宵。十四日一早,帶著幾大筐好吃的和白小九,在家人的戀戀不舍中騎著白小十飛往京城。 看著女兒騎著鹿騰空而起,繼而身形一閃很快便消失在空中,蔣文淵的心情無比復(fù)雜…… 中午,蔣禹清在一座山脈的瀑布邊停下來休息,順便點(diǎn)了堆火準(zhǔn)備烤個糍粑當(dāng)午飯。 快要烤好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后一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正有什么東西往這里跑過來。 手上的動作一頓,支愣起耳朵凝神細(xì)聽,似乎還有人的喊聲。 都沒出十五,天寒地凍的,這大山里怎么會有人? 蔣禹清當(dāng)即往身上拍了張隱身符,讓白小十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去。正好看到兩個灰衣人的追一個逃跑的人。其中一個張弓搭箭,只聽得“嗖”的一聲中,逃跑人那個應(yīng)聲栽倒在雪地里。 蔣禹清嚇了一跳。這兩人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明目張膽的殺人。 那倆人跑上來,狠狠踢了倒地的人一腳,彎下腰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箭穿心,確定人已經(jīng)死透了才獰笑著放下心。 其中的大塊頭男人,嘴里罵罵咧咧的道:“他娘的,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洞里挖礦不行嗎?非要跑,害得老子大過年的還得見血,真晦氣!” 另一個小矮個雙手湊在嘴邊哈了口氣,不耐煩道:“你他娘的能不能別廢話了,快點(diǎn)挖坑。” 大塊頭一邊挖坑一邊道:“在這破地方,吃不香睡不好的,每天干的都是殺人埋尸的活,要不是為了黃金,老子才不來受這鳥罪。” 小矮個吸溜了一下凍出來的鼻涕道:“知道就好!早點(diǎn)干完早點(diǎn)回去,娘的,凍死老子。” “礦洞、黃金、瘦骨嶙峋衣衫襤褸的出逃者、殺人埋尸”這些詞,怎么看這兩人都不像好人。 蔣禹清拍了拍手腕的小荊:“給我綁了。” 小荊立即從她手上飛出,瞬間身形暴漲,長出無數(shù)根粗壯的巨藤。其中兩根刷刷兩聲,不過須臾就將兩個打手纏成了粽子,吊在了半空中。 兩個打手以為自己遇到了妖怪,驚恐的掙扎著,大喊救命,只可惜除了能晃蕩的快點(diǎn),其余半點(diǎn)用也沒有。 蔣禹清已經(jīng)的在這周圍布下了隔音陣,任他們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蔣禹清也沒揭掉身上的隱身符,只把聲音變成一個低沉暗啞的男音,唬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在此行兇。若不從實(shí)招來,本座就把你們變成這片山林的養(yǎng)料!” 那倆人原本就被突然冒出來的藤蔓嚇了個半死,這會兒又聞聲不見人,膽都快被嚇破了,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鞋子尖溜溜兒的就下來了,竟是嚇尿了。 小荊嫌棄的把他倆拎遠(yuǎn)些,順便抖了抖。伸兩根枝子懟到這兩貨的面前,擺了擺,之后猛的長出尺來長的寒光閃閃的尖刺,直接逼到他倆伯鼻尖上。 小矮個渾身抖如篩糠,哆哆嗦嗦道:“大、大大大大大仙,饒、饒饒命。我、我我們是礦、礦洞的看、看守。這、這人是個礦工,趁、趁我們、不、不意的跑出來了,我們是來、來抓他的。” “什么礦洞、在什么地方?” “就、就在隔壁山谷里。” “能帶路嗎?” “不、不行啊,大仙。若是讓管事的知道我們帶、帶陌生人回去,我們就死、死定了。” 蔣禹清冷哼一聲:“不帶路,現(xiàn)在你讓你們變成我的養(yǎng)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