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景衍揮揮手,示意他們自行離開。 幾人低頭走出一段距離后,又回頭看了看倆人交握的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清清,還有幾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可有想要的禮物?” 蔣禹清“啊”了一聲:“快到我生辰了嗎?” 景衍曲指刮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子,寵溺道:“你怎生這般迷糊,連自己的生辰也能忘?” 蔣禹清道:“倒也不是。其實一個生辰,我過不過都無所謂! 你倒是提醒了我,等我生辰那天得給我娘送個禮物!” 景衍了然道:“清清果然是個孝順的!” “應該的!” 次日,蔣禹清沒再去農莊,回了醫院上班。到半下午時,外頭送來了一個因失血過多重傷垂死的病人。 普外科的大夫們搞不定,只好來請蔣禹清。 這人送來的有些晚,僅余一息尚存。 蔣禹清只好借金針止血的時候,給傷者輸入了一縷生機,以確保他能活著下手術臺。 扎針的時候,看到傷者肩膀上紋著的水晶蘭圖案,蔣禹清眸光閃了閃。之后若無其事的繼續手里的動作。 他的肚子上被人捅了兩刀,脾臟和腸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蔣禹清手腳麻利的打開他的腹腔,該修補的修補,補不了比如被捅碎的那部分脾臟只能切除。 之后縫合上藥包扎,又借著把脈的機會,用回春術給他做了小小的修復。 完成后,就讓人把病人推進了重癥監護室,交待護士,這里頭的病人十分重要,務必要看好了。 之后寫了封短信,讓白小十親自跑了趟皇宮,交給景衍。 這些家伙不利于社會和諧穩定發展,恐怖份子,自然要及時清除。作為愛國好青年,怎么能放過他呢! 守宮門的禁軍都認識這頭小鹿,知道它是護國郡主的坐騎,十分通人性。 此時見它嘴里叨著封信,知曉定是郡主派來給宮里的哪位主子送信的,便也沒攔它,直接讓它進去了。 景衍接了白小十送來的信,臉色頓時凝重了幾分,親自帶人來了和安醫院找蔣禹清。 “清清,人呢?” 蔣禹清指了指住院部:“重癥監護室,二號房間!” “多謝,回頭我再去國公府找你。” “不必客氣,你先去忙,不用管我!” 蔣禹清目送景衍離開,頗有些得意的拍拍手,自我表揚道:“我大概是大夏最勤快、最富有正義感的的貴女了。 幾天后,等這位特殊的病人脫離危險,轉進普通病房后。 蔣禹清又塞給景衍一張真言符。 余是沒多會,他就吐出了一大堆驚天的大密秘。 合著這看似不起眼的家伙,竟還是余孽中一個十分重要的高層。 因為組織內部爭權奪利,他被對手派人捅了兩刀。 雖僥幸逃了出來,卻也因為失血過多倒在一條巷子里,被行人發現,送到了醫院。 跟據這位傷者提供的線索,景衍的人順藤摸瓜,經過一個多月艱苦卓絕的偵辦,一舉將前朝余孽的老巢連根挖起,殲滅了其全部黨羽。 這個組織的頭目,自稱是前朝王室正統后裔的家伙,也被抓回京城,判了凌遲之刑。 據這個組織內部的另一個高層交待,當年匈奴韃子攻打玉門關前夕,就是他們給送的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