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官府那邊發(fā)給我們的邸報上說的是,暴君之國資助的組織在西部諸州加強了破壞行動,很有可能還拉攏到了一些邪教的邪修,意圖不明,要求各大宗門嚴(yán)守內(nèi)部,做好配合內(nèi)衛(wèi)行動的準(zhǔn)備。” “我聽說你們是從西邊的州過來的對吧,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那里發(fā)生的一些盜尸案,我聽到過一些比較隱秘的消息,雖然不能對你們?nèi)P托出,但是我覺得可以向你們稍微透一透風(fēng)。”說到這里,陳鑄的聲音又低了些,“據(jù)說似乎有東丹探子參與了盜尸,情報衙門們猜測,這些尸體可能被交付到了一些邪道門派的手里,作為合作的報酬。” 此言一出,石承和鐵面二人的臉全都變了顏色。 電光火石之間,石承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關(guān)于韓衢為何不愿相信他的猜測。 “莫非,西漠的國王和朝堂大員們把魃族在南荒的部分暗線當(dāng)成了聯(lián)盟汗國和東丹國派過來的探子不成?”石承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靜下心來細(xì)細(xì)一思考,他卻越發(fā)覺得這不是沒有可能。 鐵面的心中有著和石承相同的想法,吳能稍微遲鈍一些,但很快也明白過來了。 “老石,這樣看來,莫非西漠朝廷把魃族成員的活動當(dāng)成了你們那里來的探子的活動不成?”吳能有些著急地問道。 石承輕輕地揉著額頭,仔細(xì)想了一會,點了點頭,道:“現(xiàn)在看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陳鑄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是個聰明人,很快明白了石承話中的含義。 但是他的心中還是有些糾結(jié),介于石承之前在觀武大會上點到為止的表現(xiàn),他本人愿意給予石承較多的信任,但是說到底,這種信任現(xiàn)在還不是百分百的,沒有證據(jù)的證詞只是一面之詞罷了。 石承的心中其實還有另外一層隱憂,在韓衢的眼中,他石承會不會也是聯(lián)盟汗國某些不可明說的衙門里的成員? 在思考了一陣后,陳鑄最終做出了一個決定,他抬起了頭,鄭重地問道:“石兄弟,你說你是石戰(zhàn)天大俠的徒弟,可有憑證?” 石承搖搖頭,“坦白地說,沒有。我?guī)煾干耙幌颡殎愍毻幢闶侵鞒址ツ?lián)盟的時候他給旁人的印象也是不合群的,因此他留下來的遺物沒有哪一件是一出手就能讓大家都感到信服的。” …. 眼見陳鑄面露為難之色,石承又補充道:“不過有一點是個例外,陳長老應(yīng)該知曉我?guī)煾傅某擅^學(xué)是什么吧?” “石兄弟說的是,枯榮心刃神通?!” 石承點了點頭,“如果能給我一次機會施展出來,我相信憑著這門功法的特殊性,陳長老你能一眼就認(rèn)出來。只不過我需要的對手是那種必須要死的,而且境界上起碼要和我相當(dāng),否則的話一來你看不出我所使招數(shù)的特殊性,二來我畢竟還是不能傷及無辜,因為這門神通出招是必取人性命的。” “這樣啊,還真有些不好辦。”陳鑄喝了口茶,隨后又短促地吐了口氣,“不過,陳某已經(jīng)做好決定了,我還是選擇相信你。” 看著三人驚訝的目光,陳鑄解釋道:“或許石兄弟你對我還有戒心,不過我想這不妨礙我依舊選擇相信你。我也是經(jīng)歷過魃族之亂的年代的人,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只是個不到二十的外院弟子,但是每天都能看到與自己熟識的師兄師姐們的遺體被抬回來的景象,因此在對待魃族的問題上,我本人的態(tài)度不會輕率。” 石承笑了笑,他和吳能以及鐵面互相對望了一眼,石承帶頭舉杯,帶著感激地笑道:“那就多謝陳長老理解了。” 四人同飲后,陳鑄說道:“陳鑄今日可以為石兄弟做出承諾,我會幫你多留意和魃族相關(guān)的信息。此外,我聽說刑察院的一位叫趙平的虞侯和你們共同參與過斜陽道案,因此我日后也會和他多多溝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