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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天地茫茫,李青窩在被窩里翻閱話本,不時往窗外瞅一眼。
東廚有菜,有肉,有酒,有各種調味品,隨時都能支起火鍋……
“戒酒就戒酒,可以吃菜吃肉啊……”李青郁悶咕噥了句,隨手丟下話本,雙手枕于腦后,無聊盯著屋頂,雙眼無神……
中午,院門還未被敲響,李青無奈起身去了東廚,從水缸打了一盆帶冰碴子的冷水,洗漱一番,拿起菜刀,卻又放下。
披了件大氅,出了門……
街巷冷冷清清,李青深一腳、淺一腳,踩得積雪咯吱咯吱。
威武樓前。
李青駐足。
里面人聲鼎沸,在外面都能想象出里面的酒酣耳熱。
空氣中彌漫著酒菜香氣,連帶著冰寒的空氣都有了一絲溫度。
少頃,李青再次前行。
非是郁悶亦或如何,只是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走出繁華地帶,人煙更是稀少,李青便去了李家祖墳,跟干兒子、大侄女說了會兒話。
時間尚早,李青又去了棲霞山……
好不容易,才度過這一天。
次日,雪停。
李青與昨日一般窩在被窩里,手拿話本,無聊翻閱,不時瞅向窗外。
辰時末。
“鐺鐺鐺……”
“來了!”
朱厚照將“開門,是我,朱壽”的六字真言咽下,揣著手,等門打開。
院門很快打開,李青探出頭來,左右掃了一眼,“就你一個?”
“咋啦?”
“沒咋,進來吧。”李青讓開身子,隨后關了門。
客堂。
朱厚照屁股剛挨著椅子,便一點也不客氣的說,“今兒我來,不為別的,只為蹭飯。”
“想吃飯?可以啊,干活!”
“沒問題。”朱厚照嘿嘿一笑,“今日就咱倆,沒有酒量差勁的表叔,也沒有看似聰明,實則愚蠢的表姑,可得好好暢飲暢聊一番。”
李青氣笑道:“你有本事當著他倆的面說。”
“我閑的啊?”朱厚照翻了個白眼兒,擼起袖子問,“要我干啥?”
“你……生火吧你。”李青說。
朱厚照訝然道:“這么輕松?”
“你要想摸冰水,我也不攔著。”
“啊哈哈……生火就生火,沒必要沒苦硬吃不是?”朱厚照打了個哈哈,“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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